正如那部热门的动漫番剧一样,《NO GAME NO LIFE》就是我的人生信条。
当我将身边的所有事物都附上游戏中的概念,用游戏理解生活,我反倒有些明白了,或许不是生活模仿游戏,而是游戏体现了生活。
2000年的时候,我家有了第一台电脑,在那个时候,内存是512M的,显示器还拖着厚脑袋十几寸的,鼠标还是带滚动球的。
在当时,这个配置已经,不,是这台电脑就已经是别的小朋友从未见识过的新奇宝物了。
在我爸学生的帮助下,这台电脑装上了蜡笔小新、红色警戒、盟军敢死队-使命召唤这三个游戏,就这样,我和我爸开始了游戏人生。
蜡笔小新真的是有意思的游戏,关卡特别多,设计也很有趣,可能正是这游戏引导了我的兴趣,所以我直到现在都很喜欢看蜡笔小新。
臼井仪人过世的时候我还很伤心呢,对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吃瓜群众来说是真的少见。
红色警戒,不用多说了,那时候安装的还是红警2,不带资料片和动画的那种,所以我后来才知道有共和国之辉(国产mod)和尤里的复仇这种东西,不过不影响我和我爸一起玩得津津有味。
我爸作为教师最爱的就是教育别人,于是他总会告诉我已经说了一万遍的秘诀——占领资源,封锁敌人。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爸是五角大楼的战略顾问。
盟军敢死队,这个游戏可是我爸最擅长的,无数次的尝试和长时间的布局,我爸终于来到了第二关,因为使命召唤那一版实在太难了。
后来,我们又换了一版,好像是2代吧,具体什么版本那么小的时候哪里记得呢。
这一版就简单多了,但还是很考验智慧,我也可以玩过几关,而我爸可就厉害了,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我爸的毅力和坚韧吧,不过以我当时的年龄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爸一关一关研究,一步一步试探,最终他打过了全部的关卡,获得了所有关卡的通关密钥,整个学校的孩子都来我家抄写通关密钥,把我得意得不行。
也许这就是后来他们又来抄写我写的打油诗的诱因吧。
童年的每个夏天,我都会在表哥家玩一段时间。
那时,表哥住在他外婆家,但我就是喜欢去他那儿玩,因为有我没怎么玩过的东西——小霸王。
与很多小伙伴不同,或许与很多小伙伴相同,我的童年实在是鼠标加键盘,虽然很喜欢,但当我握住手柄打魂斗罗和忍者神龟的时候总是喜欢借我表哥的命,于是在表哥外婆家的一群小朋友中,我是唯一一个和任何人组队都不能通关的那个。
恕我直言,所有说童年是手柄和小霸王的小伙伴,我觉得都是假的,是化学成分的,是加了特技的,是。。。跟风吹嘘以满足虚荣和显示优越的(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或许我是个傻(哔~已消音)吧,不知道的事就自以为是,好像世界是按自己的理解订制的一样。
在我看来说自己童年是小霸王的人就很奇怪,大学时用手柄玩鬼泣的同学就很奇怪,那些喜欢玩主机游戏的玩家也很奇怪。
哦,你问我的心愿是什么?
当然是一台PS4啦!
咦,我的脸怎么肿了,肿脸XX组吗?
但不管怎么说,对不起,我就是不会手柄,鼠标键盘就是王道,你咬我啊!
后来就厉害了,在那个拨号上网的年代,某人(为我的性命考虑,已匿名)连续登录一些奇怪的网站,导致家里的上网开支很大,于是在伟大光明的女性领袖指导下,停掉了网络服务。
可能这就是我接触网络游戏反而比其他玩家晚一点的原因吧。
再次连上网络,那是在初中的时候了,“什么?村通网了!”
那时有一款很奇怪的游戏出现,居然是用键盘玩的,和那些老式街机一样,我一边瞧不起“哼,辣鸡游戏”一边建了个角色,反正用刚申请的扣扣号就可以登录了,想起来就觉得身上散发出一种贵族气息。
哦,那个游戏叫“掉线城与勇士”。
一个肌肉魁梧的胡子大叔,一身白衣背着超大号的十字架武器,甚至隐藏着恶膜,哦,不是,是恶魔的力量,华丽的大背头比那个搞笑的刺猬头红发剑士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等我千辛万苦到达15级,旁边手上纹着一只小蝎子的哥们儿就跟我说了,原来这个拳拳到肉的职业是最弱的那个。
哼,还好我机(ruo)智,只玩到15级,简直佩服我自己,赶紧去玩别的游戏。
或许是本身就对这个游戏不感兴趣,所以到15级真的已经是千辛万苦了,这个词还真没夸张。
初中的时候,这个游戏刚出,火吧,很正常,我理解你了。
高中的时候,同桌说起漫游枪手就止不住嘴,侃侃而谈,那什么“枪魂冰子”,被他说得好像算是个人物,总有这样的玩家嘛,嗯,我明白。
到大学的时候,两个俗称“红神”的红眼鬼剑士疯狂刷图,更有传遍全校的吃了双蛋黄爆了双无影的梗,真的是那把游戏中的神器无影剑,真的是两把。
寝室里另外三个魔兽玩家纷纷调侃,这要是有泰坦之握(魔兽战士职业技能,可拿两把双手武器),还看不到手上的武器了都。
没错,无影剑真的无影,在游戏中只会显示一个剑柄,我第一次听说时,emmmmmm,皇帝的神剑?
我就问他们,这游戏哪里好玩了?
这游戏哪里不好玩了?他们反问我。
好吧,看了其中一个同学的操作才懂,原来他们是当作一款街机动作游戏来玩。
网游?RPG?不存在的,他们无所谓这些,只要有那种街机游戏的感觉就好了。
于是又引发了我的一段回忆杀。
98年发过大水的,家门口都被淹了,街上铺了沿路的沙包,现在知道我是哪里人了吧,就是那里的人。(到底哪里人啊喂!)
在两个大朋友的怂恿和自己的好奇下,我们三个人摸着水,去了街上的游戏机厅,才几岁的我踩到水里,人已经只看得到一半了。
这次真的是千辛万苦(这个词已经没有说服力了吗?),到了街上的游戏机厅,我是没见识过这些高大机器的,这里摸摸,那里抓抓。
玩了半天后,我们又原路回去了,后来爸妈一顿混合双打后问我玩了什么,我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鬼知道游戏机厅是玩游戏的啊!
我压根儿没玩那些街机游戏啊!
我这是要甩锅?当然是啦!
那两个大朋友怎么能带我这个小朋友去做那么危险的事呢?
何况还没玩到什么!
把话说回来,至少我知道了每个游戏总有十分对胃口的玩家。
紫色云纹背包。
这又是一个大坑。
在某个大兄弟充卡、送包、带升级的全套服务下,我还是没把魔兽世界玩起来,太复杂了,不许说我蠢!
于是后来自己玩上了才知道,一个32格的紫色云纹背包虽然不贵,但是他亲手做出来的,我们一共3个小朋友跟着他玩,每人的背包都送满了。
现在他还是老大哥,但我们也不再喊哥了,或许他结婚都快生孩子了,我们也工作了,变皮了?
然后就是我们常见的英雄联盟了,基本是跟着我大学的步伐起来的。
起初,大学室友几个想一块儿玩点什么,结果发现最近比较火的英雄联盟还可以,好吧,大家一起。
两个地下城,四个撸啊撸,热火朝天。
然而大学岂是浪得虚名,每日23点23分准时断网,不多不少。
不过,男生寝室楼流传着“周四晚上”的传说。
每个周四的晚上,过了半夜12点后,网络就会重新连上。
秉承着科学严谨的态度,我们几个大学生做了一番测试。
噫,通了!
于是又热闹起来,寝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但其他的夜晚又如何排解那份忧国忧民的思虑呢?
一位机智的小伙伴提出了建设性的建议——局域网。
那玩什么呢?
DOTA!另一位小伙伴脱口而出。
于是什么真三、忍者村、对抗、曹操传都来了。
呵,沃三,真有意思。
所以我很奇怪那些为了英雄联盟和DOTA2吵得很凶的人,玩蛇皮?
怕不是被游戏玩了。
游戏就是玩得开心嘛。
等等,放开我,我要搞死那个亚索!我要制裁他!
emmmmm
CSGO也挺火的,当年玩的1.5和1.6都挺有意思,特别是那些搞笑的配音,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鬼版本,但就是喜欢玩。
你现在跟我说一支枪的印花要2000,我只有尼克杨了。
好吧,CSGO再见,再也不见。
说起来还有个叫STEAM的剁手软件,在我见识过各种3A大作后,我也想使用这个软件,但看到10%绿字的本体与88块的资料片,好吧,我选择游民星空。
对了,我还有个爸爸,叫暴雪,是开制片厂的,可出名了,魔兽世界的电影就是他拍的。
在暴雪爸爸的引导下,什么198的学习资料、328的校园活动都一一出现。
年轻人,有些东西不能碰的,有些原则不能打破,有些底线不能触犯。
我的人生并不算长,但我的游戏人生可以说上好几天。
时至今日,我依然热爱游戏,喜欢玩游戏,想要玩游戏,但我不怎么玩游戏了。
成长的意义或许就在于此,就好像我爸一样,从未想过他这样的文弱书生可以顶起这个小家几十年。
坚毅和责任,其实在游戏里就学到了,然而我在后来才理解了这两个词的意义。
正如我说的,我爱游戏,no game no life,但并不是生活模仿游戏,而是游戏体现了生活。
游戏人生,其实只是生活在人生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