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二人大摇大摆走出教室,我心里能不生气吗?目前还做不到。只能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又无可奈何。如果硬要道歉,一场冲突不可避免。这二人要是犯浑,我还真打不过他俩。就这样算了,教室里可有一大群等着呢!这个压不下去,其余的人你就别管了。要不,现在的老师是真难做。尤其是这种农村乡镇国办中学,优质生源都被一层层选拔走了,到我们这里要么家长不重视,要么自己放弃自己的。招生范围越大,渣子越多,各种身体或者智力残疾的孩子聚在一起,想管好难上加难。
看着他俩的背影,我气的牙疼。只好回到教室,和其余同学说:“这俩人个子长大了,心智和情商却倒退了,大家可别学他俩!”“我们才不像他俩,老师别生气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回应。这让我心里稍稍放松一点,和恶人划清界线,别人才不至于群起而攻之。
等到我上第一节课,这俩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座位上,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走过去,在他俩面前站定,直视他们的眼睛,不说话。这俩厮有点心虚,不敢看我,眼神慌乱而躲闪。嗯,有救。“你俩先站在我旁边,反思一下自己有没有做错的地方,如果知错,就道歉,否则,一直反思下去!”这俩人乖乖站了起来。
他俩知道我要干啥,站着,不道歉。青春期的拧巴孩子,于是每节课前我都要例行问问这俩人道歉吗?不道歉就站着反思。就这样站了十来天,其中带头大哥在班主任的压迫下勉强道了歉,另一个到我写稿还没有表示。
有时想想,我可没有这样强的毅力,要是我早就和老师道歉了。就这样斗争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