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在国际的鸡尾酒里,我仍是一块拒绝溶化的冰——常保持零下的冷和固体的硬度。我本来也是很液体的也很爱流动,很容易沸腾,很爱玩虹的滑梯。但中国的太阳距我太远我结晶了,透明且硬,且无法自动还原。1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