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火车,
吐图兔突,
从南到北,
从东到西,
跑过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
大漠的黄沙,
北国的雪,
江南的流水,
东边的海风淅淅,
它墨绿色的身上早已开裂,
里面藏着思念,
载着雪,
穿过风沙,
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