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由于车子泡水拿去修了,偶尔会搭同事H的车回家,我们住在一个小区。只是最近下班回去的晚了,因为她婆婆从老家来了,不用着急回家买菜做饭了。
从她口中得知她婆婆此行是为了听某个专家的养生课,已经连续听了两年了。且不说课程效果如何,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信仰吧。而我对她公公的故事更感兴趣。老爷子退休后就热衷于组建自己的文艺团,退休金的百分之八十都投到团里去了。对此,家里人对他很不满。老伴儿、儿子、女儿,没有一个人支持他的“事业”。而他完全不顾家人的反对,依旧满腔热情的搞文艺。
说到这,H更是满脸的不理解,在她看来,公公加入其他文艺组织不是更好,何苦自己组建呢?退休金贴补给孩子们多好。听说老爷子是搞教育事业的,用H的话来说就是“孔繁森”式的人物,在职时从不会占公家一点便宜。很多年以前,有一次政府拨钱搞建设,批了十万块钱,老爷子自己分文未留,全部投入到建设中。房子盖好了,其他同事都为自己谋得了一处商品房,老爷子啥也没有。家人总说,要是当时咱们也留下个房子,现在租金一年收好几万呢。而老爷子却说,那会要是留了,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蹲着呢。
在职清廉,换得今日心安。在我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人物,下次仔细聊聊。
我将文艺团的事情讲给呆伟听,我问他如果他是老爷子的儿子,会同意老爷子去搞文艺团吗?他的回答正说出了我的心声。老爷子辛苦了大半生,退休了想干点自己的事,我当然同意,退休金是他自己的,他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
不禁再一次感叹,就现在看来,当时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我们的三观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