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一位我日思夜念很多年的女孩儿。
我站在她的床边。
我看得见她粉色的睡衣和抱枕,
看得见她修长的双腿。
我似乎离她很近,
看得清她脖颈上的皇冠吊坠,
看得清她耳垂后面的头发丝,
也好像嗅得到她头发上
迷人的、令我无法自拔的洗发水的香味
……
她的床很矮,
顶多有我的膝盖那么高吧,
人的感官在梦里不会受杂念拘束,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和清晰可见。
她睡着了。
灯光昏黄着,暖暖的,暗暗的。
我看着她,
她的胸口均匀起伏着。
我看着她,我看着她,
静静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仿佛这不是一个梦,而是一幅画。
她好好看,
我倚着她的床坐了下来,
梦里的她养着一只听话的小老鼠,
我敲敲地板,
小老鼠拖着她的鞋子走了……
我睡着了,
醒来时她还睡着。
我走了。
我告诉自己,这个梦一定不能忘,
一定不能忘记,于是我就记着了,
我害怕我还是忘了,那便写着了。
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她。
多么好的一位姑娘啊,
让我在梦里都舍不得亲她一下,
我怕扰了她的梦。
后记
我实在是太想记下这个梦了,以致在隔了十几个小时之后,依然历历在目、深铭在心。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年岁也有二十好几了,以为不在葆有十七八的纯真,二十一二的热烈了。昨晚偶得一梦,便以此记下来,存起来留给未来的我和她。
敏杰于三月二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