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人,连自己都觉得怪,总是很不合时宜。之前《明日之子》很火的时候,毛不易更火,有人盛赞他是少年李宗盛,可我直到前天才想起去搜他的歌听一听。果然,被这个有着低低声线、脉脉才情的大男孩惊艳了。
罗曼罗兰说,“这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便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仍能热爱生活。”
若能不易,着实不易。前者是要我们咬定青山不放松,后者则是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是一个着急的时代,这儿有一群着急的人们,我们急着去改变,因为知道这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所以一切都可以改变,原则可以不必固守,底线亦可挑战。只是,当在这灯红酒绿的欢乐场徜徉时,也会恍惚,这面具戴在脸上时间太长,竟忘了从前的模样。
三缄其口的,多己在心中问过千千万万遍;浅笑安然的,多曾咽过泪水伴着的米饭。
也不是没大笑过,也不是没痛哭过,我问过,也怨过,也曾像你一样怪这上苍的不公与可笑。我问他为何给我希望,又叫我绝望,我问他为何让我见过光辉,又叫我忍受暗淡;我问他为何暗示我几番,又叫我忍受平凡。
可后来的我,与你一样,像个受了委屈却等不来爸妈的孩子,只能自顾自地从地上爬起,用袖子抹一把鼻涕眼泪,踉踉跄跄地走向归途。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非常坚信,要一直直走下去,即便光忘了这里,即使这里一片灰暗。
只是啊,要宽恕我的平凡呀!这些你不问,我也是要说的。
你说不知从何时起,你的再也不想做那个拯救世界的超人了,你只想做个能被金钱拯救的俗人。你说梦想无用,欲望来得更实在些。
可你知不知道,当你变得越来越有用的时候,你最珍费的东西却越来越没用了。
毛不易说过,“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坚持的正确的东西,我们很多时候会动摇,不易就是不改变自己。”年轻的人儿呀,一定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羽翼。
《惶然录》里有这样一段话:"我希望能够远走,逃离我的所知,逃离我的所有。我想出发,去任何地方,不论是村庄或是荒原,只要不是这里就行。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见到这些人,不再过这种没完没了的日子。我想做的,是卸下我已习惯的伪装,成为另一个我。”
就算我们不得已还得在这个名利场里摸爬滚打,可我希望你我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此生赤诚善良,平凡亦不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