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诸事繁杂,停更多日,心里空落落的。心事无处倾诉,情绪无处排遣,原来生在人世间,永远都是独孤者。
从大表哥请客的那天便是个恶梦的开始,他坐牢十多年出狱后,亲戚们都去看了他,他外出务工数月后回来办了一场谢亲宴。
在小镇上的小餐厅,四桌亲朋好友举杯畅饮。午餐后我回到家中休息,表哥安排好了两桌麻将后,骑车来到我的住处。
坐在沙发上与我闲聊半天,聊他过往的罗曼史。与他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对于所有的趣事与情事也都波澜不惊了。
谁曾想,醉意兴浓的他居然打起我的主意,一把抱住我想要非礼,简直要被他的行为气炸,我一边哭一边反抗,拿死去的表姐,他的亲姐姐来告诫他,他才松开手不断道歉说他喝多了。
我把他赶了出去,关上门,心里既委屈又恶心。我把他当哥哥,他把我当什么,他这样做对得起他的母亲我的姑妈吗?对得起我的父亲他的舅舅吗?亏我父亲还对他千百般好,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尔后他的后电话和信息我没有再接过,晚餐我依旧去幼儿园接了两娃过了餐厅,不想让姑妈和一些老表们误会。只是看到他我就觉得恶心,本以为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而他藏在骨子里的坏永生难改。
菜刚上桌儿子就喊肚子疼,很难受的样子,让弟弟和表姐表嫂们帮忙看着女儿,我带儿子去医院,医生说小孩子肠胃痉挛,揉揉肚子用热毛巾敷敷就好了。
第二天是孩子们上最后一天学,晚上接回来儿子又喊腿疼不肯吃饭,我很生气地批评了他。
元月十八日,寒假第一天,准备好好睡个懒觉,儿子发烧了。赶紧让父母过来将女儿接了过去,带儿子去对面的镇医院,检查为甲流弱阳性,扁桃体肿大,医生开了一些药。
傍晚六点多开始多,儿子便持续高烧,退热栓塞进去,个多小时才出汗,不多久又高烧,整个晚上不断量体温,塞退热栓,敷热毛巾,看着他一下子手脚冰凉发着抖,一下子烧到三十九四十度,我是胆颤心惊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还在高烧中,赶紧让弟弟将我们送往县城的仁和医院。刚安顿好就接到母亲的电话,以为只是询问儿子的情况,却告知女儿也高烧了,她和父亲准备带去镇上的医院看。
这一消息瞬间让我没了脾气,或许女儿早已被儿子传染了,只是症状来得迟些。父母已是年过七旬了,对照看现代的孩子没有多少经验,尽管母亲是个细致的人,但多少会让我担忧。可自己无分身之术,只好将女儿的安康托付于二老。
儿子在县城住了五天院才回家,女儿先一天也结束了治疗,离过年还有五天,各种准备就绪中。
回家的第二天天气突变,狂风冷雨不敢出门。从厨房的窗户看雨时,看到对面搞石板加工生意的门口放着几个花圈,尔后听到多次的鞭炮声,原来是那个驼背的慈蔼老人走了。
丧事似乎很简单,亲戚朋友也没几个,乐队也没请,喇叭也没吹,甚至连哭声也没听见,一支腰鼓队排在门口敲了几下锣,然后出了殡。她留在家招上门女婿的大女儿居然没跟着去,像平常一样在门口收收捡捡。
两天的葬礼似乎只有老天在为她哭泣为她送行。因为看过浓重的仪式,便觉太过敷衍潦草。或许作为旁观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只是想到生命的终结,想到暮年后的悲哀,便觉人终究是动物,免不了的残忍。
今天天终于放晴了,后天就除夕了,街上车水马龙有着过年该有的样子。我也跻身于其中,置办种种,迎接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