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深邃地透明着
拒绝接纳任何颜色的光和形状
哪怕是世界投过去最轻薄的雾霾
也一丝都不愿意隐藏
玻璃心的孩子
只会急急地向诗人昭示
那些黑 那些白
甚至不知道去调色 去运用线条
也不惧怕那些丑陋的画面被曝光
听不见受众谩骂的目光
他还是个孩子
学不会最简单的修辞
要么承认真实 要么拒绝真实
他比我们的眼睛更渴望本质
哲学家才是善于表达的老师
那些带着滤镜的大脑
筛选出无限柔软的真理
凡人看不清形状和模样
无法反驳 都晕晕地陷进去
开启模棱两可的人生
他也曾是个被嫌弃的孩子
大家都说他的话像个疯子
埋怨他在伟人的身上插刀
直到诗人从流言里过得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