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到和画家尤勇的聊天。他还说到了一个词,叫“内无穷”。什么意思呢?一般我们说到无穷,都是指向外部的,天空无穷大,我要挣无穷多的钱等等。但是,在一个手艺人的世界里,追求的目标,其实是一种内无穷。简单说,就是从0.9,无限地逼近1。从外部来看,这事已经可以了。这画已经画得不错了,这段音乐已经谈得很棒了。但是这个时候,内行和外行的区别就出来了。一个真正的内行,他一定知道,这里面还有无穷无尽的努力空间。虽然改善是有限的,但是进步的空间确实无穷大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什么是手艺人?其实不是他的技艺有多高超,那个机器也许做得更好。而是他通过长期的钻研,培养出了一种外行绝对没有感知力,感知到那些要解决的问题,也就是走在“内无穷”的道路上。
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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