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拉完臭,我正在阳台喂猫,华给他擦完屁股,渊也来到阳台要喂猫,渊光着屁股。
华:妈妈,渊渊穿哪条裤子?
我因为蹲着,所以对着渊渊问:你原来的裤子呢?
渊:湿了。(然后喂猫去了)
我因为手脏,对着赵华说:你随便收条裤子(给他穿)吧
赵华两手一拍,一摊,带着轻蔑的笑,说:
呵呵!我是无所谓哦,反正那裤子湿了。
那语气,那动作,我是让他给娃换条裤子啊?又不是说穿原来的。不知道他又误会成啥了
因为就在阳台,裤子就晒在头顶,我一脸疑惑的问:就收条裤子,有问题吗?
赵华很凶的很大声的说:你每天那么大脾气
我保持平时说话的声音:我脾气大?谁声音大点?
赵华:呵呵,发脾气不是看谁声音大。
我无语。又莫名中招。
这样的生活,就是好像容嬷嬷对紫薇一样,不断的用针扎,一针一针的,外表看不出伤痕,但是那种痛,痛不欲生。
我永远不知道,正正常常,怎么就惹到他了。
回想一天,可能就是因为今天一起带娃的时候我今天说了几次让他少抽点烟。他的怨气就积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