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林海音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的台湾女性作家,其作品是大陆文学与台湾文学的融合窗口。中国大陆对分湾作家作品研究与接受,共同丰富了中国大陆的文学色彩
关键词:林海音 文学作品 传播与接受
林海音是台湾苗栗县人,原名林含英,曾在北京好师范学校就读,后在北京《世纪日报》做记者,1948年回台湾。她曾在北平城南胡同度过童年,对北平怀有深厚的故土情怀。定居台湾后,她于1960年十月创作完成《城南事》这部小说。小说由《惠安馆传奇》,《我们看海去》,《兰姨娘》《驴打滚儿》、《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五部分构成,以小女孩小英子的角度叙述了对北平的记忆和怀乡之情。作品的这种表现大陆与台湾的血脉传承关系,注定了在大陆的受青睐程度。
林海音所处的时期正是大陆与台湾的矛盾时期,两地互不相通。受到政治意识形态的限制,解禁前的台湾文学并没有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大陆作家的知晓。随着后来大陆与台湾文化交流的深入发展,台湾文学的“乡土学”,“女性文学”等才恰巧顺着解禁后的意识潮流进入中国大陆的视野。林海音的作品内容及人生历程也恰恰迎合了这种潮流,才得以在中国大陆传播,成为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心中的
记忆。
1780年代后期,白帆主编的《现代后湾文学史》是大陆最早的一部台湾文学史著作,
他将林海音、赵淑侠、张系国,琼瑶等的小说合为一章,并以《林海英及其<城南旧事>》做专节论述,这成为最早的研究林海音小说的开端。此外还有徐国伦,王春荣等编著的《二十世纪中国两岸文学史》也单独讨论林海音的《城南旧事》。
王晋民也有《分湾当代文学史》单独讨论了林海音的《城南旧事》。逐渐地,林海音的身份和价值越来越清晰。古继堂论述50年代的台湾文学时将林海英定位成“奠定台湾女性小说的一块基石”。他更加大篇幅地介绍了林海音的创作特色、内容以及表达技巧等,又一次更大程度地评价了林海音,使得林海音的地位更加清晰起来。
让《城南旧事》大程度地在中国播的,莫过于1982将《城南旧事》搬上银幕,才将它的传播推向了顶点。将小说改编成电影上映后,获得了多种国际大奖,如:厄多瓜尔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国际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中国电影金鸡奖佳配角,最佳导演和最佳音乐奖等奖项。一下子在大陆乃至全世界掀起一股涌流来。之后,接蹲而至地出版了一系列的作品集。1983年《交汇月刊》刊登了《城南旧事》。直到现在,许多出版社都出版迂过多种版本的《城南旧事》,如:1982年广东花城出社版,1984年北京出版社出版,1997
年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直到2004年当代世界出版社出版《林海音经典作品》。对于学生阅读群体,还有陕西师大出版社出版的小学版《城南旧事》。总之,《城南旧事》在现代已经成为了中小学生课外必读书目。
当电影和小说问世后,各种评论的热潮也随之出现。蔡美琴在《人民日报》发表了《林海音和<城南旧事》一文,借助《人民日报》这个传统的纸质媒体向全国人介绍林海音的作品及作家绍历,激起了许多评论家的兴趣。在80年代后期评论林海音的小说的重要文论有韦体文的《论林海音小说的独特性》、张默芸《论林海音的小说创作》。90年代从艺术手法方面探讨林海音的小说。此时的一些论文有黄发有的《杯海音的女儿情节与文化乡愁》,彭燕梅《落红不是无情物一杯海音与她作品中的女性意识》等评论文章
林海音的《城南旧事》以及诸多小说在太陆经历了从认识到简单研究到深入的学术研究论述再到林海英的文学定位的过程。
进入新世界以来,对林海音的研究有了极大突破,2000年于北京中国现代学馆举办了第二届“林海音作品研讨会”,对种海音其人其文进行了深入研究并随之出版了《林海音研究文集》。在林海音逝世后,文学界便对林海音
的文学地位体做了定位,认为她在20世纪台湾文学史上有重要的历史地位。阎纯德在《论林海音的文学史位》一文的摘要中就写明:林海音在20世纪的台湾文学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其成就不仅表现在为台湾女性文学奠基之重大作用,还表现为编者、出版者,为培育、发展和繁荣台湾文学所作的无可替代的作用上。①
林海音的《城南旧事》能够在中国大陆盛行也是有很多原因的。从外在条件来说,这是因为大陆和台湾之间解禁后带来的一种宽松文化和政治意识的缘故;另一个方面还是因为林海的《城南旧事》具有历史的交化价值的缘故。作品本身更是一种传播与评论的关键。
林海音的童年在北平度过,她的《城南旧事》中全部都是北平的味道。她曾在《城南旧事》的序言中说:"我多么思念童年住在北平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保留下。就这样,我写了本《城南旧事》。
这部小说是根植于大众文化之中的,描写的是让读熟悉的事物,并不会给读者带来阅读的心理障碍和陌生化感觉,她所描写的都是平常的生活,十分贴近大陆人的生活。其次,这部小说的无论从情感的渲染、描写的方法等都是隽永的,给人美好之感的,同时又是伤感的。《驻打滚儿》抽写的是农衬妇人因家境贫困,被迫与自己的骨肉分离,到城里做奶妈的故事。她不得不忍受着骨内分离的痛苦在主人家以母性的爱抚育别人家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却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中死去。于宋赐妈而言。把母爱分享给富人家的孩子是美好的,而自己的孩子在贫困中死去是伤感的,骨感的,给读者留下了一种伤感的感情基调,极易打动读者的心灵。他深刻地体现了封建残余下的农村妇女的这种悲惨命运。在《爸爸的花儿落了》一篇中更是有一种深沉和忧郁,拥有巨大的感人力量,扣人心弦。小说以质朴的人物对话为主要描写方式,通过人物对话展现出儿童的心灵的一种纯美性。她以一种成年人的审美观念去审视儿童的心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