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害怕走别人的路,我只想过自己的人生”
这个标题除了争取眼球意外,也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想着要过别人的人生,想着要走别人走过的路,真的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比北京的雾霾还可怕。
从小到达,有意识没意识的都在表现的与众不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浑身上下的感觉。长大了,读了哲学,终于明白我们存在的意义了,这里有个小故事来说明。
造物者创造了万物,万物也就是造物者,能力无限的它除了创造万物,还有一个烦恼,就是它无法看到自己,于是他就创造了人类,我们就是它的眼睛,通过我们,来观察自己,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使命。
所以,我们是造物者的眼睛,我们生来与众不同,这不是鸡汤,这是严肃的人生。
我大学的朋友不多,关系比较好的也就更少了。回想之前的人生,每个阶段能够交心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得知我要开店了,左巍、杜韬很热切的拿出一大笔钱,想和我一起搞这家店。
他俩都是我的本科室友,我们是看着这四年对方是怎么胖起来的,左巍是哈尔滨人,第一眼看着特像孙楠,杜韬睡在我的对面,他是一个听过我们宿舍所有人梦话的人。
在一个下午,坐在白板桌游吧的收银台,我们仨讨论着转型的事情,桌子怎么摆,搞什么活动,准备拿一个月的时间来装修,一件件的把事情落在了纸面上,但是后来的事情就好像把纸弄丢了一样,计划赶不上变化,爱咋变咋变。
日子久了,很多事也想不起来了,就是当时那种信任,还有为了开店的事情的争执,真的难忘。
可能是为了逃避那种想法上的不统一,有意无意的店慢慢就成了主要是我在管理了,他俩的角色演变成了投资方,担任董事角色,不定期的我们会开会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映像深刻,那时候,店里刚刚装修好,开业可能一个星期的样子,中午接到一个电话,是我们隔壁烟酒店打过来的,“你家漏水了,把我家都淹了,你快过来一趟。”赶过去,发现他家床底下的酒的外包装被泡坏了不少,当时我抱着负全责的心态,让他给我报个数,他说1w多,当时我惊呆了,他说是酒盒子泡了就不能卖了,得让我把所有的酒都买下来,无论我们怎么说都没用。
我们当时凑钱是按照装修多少就凑多少钱的思路来凑钱的,完全没有任何备用金的概念,所以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压力很大,我们坐在店门口的那三个椅子上,沉默了很久,叹着气,咒骂着那家烟酒店。
“怎么办呐,隔壁一看就不是善茬”杜韬说着。
“上次和家里拿钱来装修店,家里真的很难再支持了”左巍叹着气。
“算了,晚上等下隔壁再来找,我就实话实说,没钱”我说。
然后我们又陷入一片沉默。
一会儿,烟酒店的老板推开门,坐在门口最外面的那个位子,叫嚣着“给还是不给?”
“真的没钱”像之前说的那样回复他
半个小时后,他带了几个人来,进了店里和我们叫嚣,但是介于我们三个个子都比较大,也没敢做太多过分的事情,就走了。
后来把我单独叫出去,把杜韬和左巍拦在了后面,就像古惑仔电影里面那样,我们谈了几句,就回来了,后来110 来了,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
总之,那段岁月啊,嬉笑怒骂,真的难忘。
感恩,感恩。
以后一定要开家店,叫table,给故人,给岁月一个栖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