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工作也已经差不多满四年,终于我是怀念我的那些花儿。趁着这个马拉松写作接力活动,今天写写大学的那些事儿。
高中老师常说的大学自由还真的是。在高中有无数次逃课的念头在大学终得实现,还美其名曰:大学不逃课是给人生添一憾事。记得那会儿最讨厌马列课程,一来内容老旧,二来老师颜值低,授课如催眠。于是,一到上他课时,万云和我总是拜托舍舍帮忙打马虎眼“喊到”,老师是近视,耳朵又不熟悉学生,所以每每也能逃课成功,每每也有刺激快感。逃课的日子,我们不是去做兼职就是做义工。:卖报纸《南方都市报》,有时在酒店里端盘子。还有的时候做楼盘客服,当然也不会少逛街这个事儿。卖报,负责人带着我们上36路公交,每到一个公交站便放一个人下去,手臂上压着重重的厚厚的一叠报纸,准备向路上的行人兜售尴尬又兴奋。记得那会儿偶遇一对外国夫妇,更是如此。迎上去呢,还是迎上去呢?还是迎上去呢?蹩脚的英语口语实在让我迈不开步伐,但行动快过思维:“hello,how do you do,do you need this paper”声音响起,“好丢脸,讲英语的感觉好怪好怪,也不知道这外国佬有没听懂我的表达。”,这时我尴尬又故作轻松自信看着他们等待着回答。“no, we needn't thank you”,风中吹来舒适温柔的男中音,这时看到他们对我友好的摆摆手。那一瞬,我激动不已,那个摆手的动作也让我轻松,因为如若有下一句的交流,自己是全线崩溃的,或许听不懂,又或许不会接话。但还是为自己勇敢迈步点了个赞。“哇塞,这是我第一次和外国人交流,”激动激动,回去迫不及待地跟万云他们分享起来。逃课在这里变成了尝试,学习。
因为参加了国学班,除了参加每天的早读,还一起做了许许多多的公益活动,去寺庙做义工是最常的,山上的空气非常好,寺里的氛围非常清净。我们一行除了洗洗涮涮,就是打扫庙宇,感受师父们念经打坐修行。有时我们也会在学校老师的带领下排歌曲拿到寺庙里唱,嘿嘿那感觉跟平日里的歌曲不一样,在寺庙里有了别样的味道。午餐是素食,其实国学班里很多同学已经吃上了素,但在寺庙里吃还是稀罕的,我们排着队安静进食堂,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食堂的另一边,放着几个大桶,还有很长的舀菜的勺子。领头的师兄告诉我们,吃饭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包括添菜,我们只要跟添菜的师兄打手势,点点头或者摇摇头就可以。而且不能有剩饭剩菜。在出家人眼里,浪费一口粮食也是折寿,消福报的行为,就算是掉到饭桌上的也要拾起来吃下去。吃饭如此小心翼翼在庙里的第一次。出来后竟也慢慢养成每次饭碗不留剩饭的习惯。呆在寺庙的夜晚,风很大,夜也凉。睡不着的时候和江秀拿出喜爱的中国结一起研究起来,大家都睡了,而我们在长廊里低低浅语……那是一个很棒的人生体验。至于后来,我们也还是喜欢着中国结,秀也赠与自己不少“作品”。
早起的习惯也是在那时形成的,因为国学班,更是因为田澍。在班里的一群人管每个人都叫家人,有时自己感慨他们对你的好真的可以超越家人。澍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前一天还坚持打电话给自己喊我起床,以致现在,结婚生子后到了非不早起要误事的时刻,可以游刃有余,从容对待。澍对我的帮助不是一点点,不可否认早起也改变着我的人生。以后,我也要把这个习惯延续下去,要是能够影响到贤哥,那便是再好不过。
大学是充满可能性的,它的舞台你尽情徜徉。第一次写房地产广告稿,第一次进电视台实习,第一次做客服,第一次演话剧,第一次做主持人,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坐公车从起点到终点,第一次做爱心包裹的劝募者,第一次真真意义的团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