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没有心情写字了,今天写写的感觉真好,从打出几个字开始,心泉似乎有了一个出口,流出的泉水都变甜了。
有人让我写写工作的,身边的事,我不想写,一点动力都没有,一堆子小老头,有啥子写头,现在看来,虽是一堆子小老头,也还是有故事有东西可写的。
先说说,最先认识的那个吧。在大厅里,工作非常的松快,跟科室里不可同日而语。因为疫情,很多事都改变了原来的轨迹。工作量,工作内容,工作性质,弄得我一个退居二线的病残不得不又站上了“一线”。疫情最严峻的阶段过去了,但病毒异常狡猾、传播极快,所以常态化防范摆到了大家面前,像给众人头顶悬了一把利剑,使得相关部门的神经始终不得放松。大厅里面又增加了一道关卡,给这个关卡配备了一个人,就是我要说到的这个小老头。
小老头做起事来有条理,有气度,有分寸,在那个位置上认真又有适度的和气,当然还有那个关卡必须具备的强势。碰到不配合的人员,有些他会暴跳如雷,责骂不休,有的他会教育数番,迫使明理。仍然愤愤不平的,则会跟我反复倾诉和数落,我会附和,有时也不置可否,点头哼哈敷衍。大伯非常的认真吧,不然何来这般的纠缠不解呢?想来,他在得知来单位干这个差事时,也必是自豪骄傲的吧。而我,那时也有与平时不一般的心情,毕竟日日闲散也不是我的追求,这等送来的“压力”可能才是最适于我承接的。记得,开始时,大伯喊我“唉”,我听了几次,很不习惯,我请他按我的职业来称呼我,后来才习惯。看起来这个小老头子,脾气性格都还算圆满,就是有时偏激了一些,算是一个不错的工作人员了。因为大环境原因,该大伯被调离原岗,不多久我的岗位也被调整到了另外一处。真是天不遂人愿,我离开了亲亲爱爱的同事兼好友,远离他们,去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开始我离退休尚且长远的工作,当初简直心情糟透了。数日不得安生。
但是,打工么,不得听人差遣不是,指哪打哪,也是我这类人的宿命。我悲悲切切又完全无可奈何的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盘,开始我老一套的工作。
在这里我被迫的熟识了很多个大伯,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的严肃,有的滑稽,有的认真灵活,有的摸鱼打混。总的来说,因为他们总体文化水平有限,很多事都由我来解决,故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个比较高位的存在吧,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的处境,而这么多年来,这算是我所处过最轻松的处所了。因为总也松不下来的心情,到了这里,终于一宽而松,找回了久违的安心。
“别人”不知想让我写点什么,我摸着石头过河,写出了这样一堆文字,对“他们”肯定没什么用处,作为看客,我想你们可能会喜欢吧,喜欢记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