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一个星期后,我才发现与这个社会似乎格格不入。这个星期谁也不想联系,我切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没有工作让我没有动力,也没有目标,我没有钱,混得不好。
人在敏感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想家的,家庭一直是我内心极为珍视的东西,我相信很多人都是;但其实很矛盾的一点在于我并不会跟我父母分享太多,我不会跟我妈说我对于自身的规划,就像以前大学时候我也不会告诉她我比赛拿奖了,从不透露我喜欢哪个哪个姑娘一样。
甚至,辞职的事情我也只字未提。
不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是我知道她会理解我,就像她那天晚上突然问我喜不喜欢这份工作一样。那是我有记忆以来她第一次问这种问题,以至于当问我的时候,“喜欢”二字说得都有些别扭。
以前总觉得她很严厉,对我有诸多要求,小到叠被子的方式,大到早恋。我怕她,只敢在心里与她抗争。
后来发现她对我的要求好像没那么多了,我开始为此而高兴,脱离了她的束缚之后我习惯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发展到现在却变成了一种悲哀。
我坐上了熟悉的火车,一辆老式绿皮车,车轮会与铁轨发生碰撞,擦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不好听,但是我很喜欢,它会带我到一个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