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边,总会有这样一句话“你为何如此这般桀骜不驯?”
然,我只不过是那种扔到群众当中再找不到的那一类。“为何如此这般铁骨冰心?”大抵是我那漫长的等待……
在万木萧瑟,大雪压境的寒冬,我竭尽全力迎雪吐艳;在铁枝铜干,如枯若死的刹那,我起死回生琼枝吐艳。在他人看来这是怎样的惊心动魄,乃至一种绝处逢生的沧桑。
起初,我身着单衣蜷缩在冰天雪地之中,
我迫切得到一丝温暖,可是当我的双手探进屋舍中寻求一点温暖时,可都让屋舍的主人拒之窗外。
渐渐地,我明白了人情冷暖,我不再奢望那丝余温,哪怕寒气逼人,我逼迫自己在漫天飞雪中屹立,纹丝不动。静静等待一个可以让我活下去的“牵挂”。
我盼着冬天的别离,恨着春天的晚归,冬日让我度日如年,它好久好久,好长好长,久到我流下“血泪”,长到我喜欢上寒冬。是的,我“移情别恋”了。
恋上了冬天的寒风、冰雪、冷酷,我与雪花是冬日里最有默契的舞者,我们常常依偎在一起讨论舞蹈,我逐渐在冬天这个大舞台上艳压群芳,独占鳌头。
慢慢地,我便小有名气,我的舞蹈得到了诗人与歌手的青睐,例如,元代诗人王冕为我作了《梅花》一诗,
姜育恒的——《梅花三弄》
有人说我的美是摄人魂魄的,而我简直就是世间尤物。
殊不知,迎雪绽放的花骨朵是我流下的泪水,为了在冰天雪地里苟延残喘,我将自己与白雪融为一体。
我为何如此傲娇?那大抵是我竭尽全力的等待,等待自己成长,等待一个知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