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后来我一天一天地活,跟别人聊着我这操蛋的人生。
那时我假装看透了生活,却与最初聚少离多。马 頔有在歌里这么写过。
这二十出头的年纪,见过南方的海,也见过西北的山;见过夏天的大雪,也见过冬天的暖阳。做过匆忙的旅人想浪迹天涯,却也在望眼欲穿的生活里停留。一边流泪,一边唱着歌,这人间喜剧般操蛋的生活。
在一个冰雪融化的早晨,我结识了小镇上的姑娘,会跳舞的她总是梳着双马尾,然后她成了我这个情窦初开小伙的初恋。在她来的那天,春天也来到了,风起得刚好。小镇上平平淡淡活着,能行走的这片土地上,都是乐土。只是那时遇见的、每天都在提及快乐事情的女孩儿,一直残留着夏天的气息,然后陪我走过了秋天,却最终失散在冬天冰冷的河边。
现在 我们总是感叹生活的不公,却不清楚谁也没有偷看未来的权利。也许这就是生活:大雁向西边飞去,太阳从东边升起。
它让我品味过青梅的味道,因为太过酸涩最终丢弃;它也让我着迷于烧烤的气味,又因为太过刺鼻不欢而散。时光一直这样调教着我们怎样苟延残喘,然后知道了人越长大,可失去的就像一瓶老干妈,一样让你眼辣。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来不及让我们去思考,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生着。每天每天,我们都好像疯狂地想要追逐着什么。而在这南方小镇上,大街上的人们却忘了当初我们拼命追寻而又得不到的东西,悠闲地走着,就这么一直走到人生尽头。南方的性子就像这小镇的小河一样,不痛不痒地流着。喝着这条河水长大的人也不大会满怀梦想,却也能勉为其难地没有遗憾地活着。
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正坐在河滨路旁的路灯下,静静的黑夜和那些不知名的蚊虫。脚下有一条陪我长大的句容河,还有几棵快要开花的桂花树。那条河没有阵阵波浪,倒能泛起一些月光;这几颗桂花树也没有扑面的香气,却也让我睡意全无。这一条河滨路,一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没人陪我说话,只有偶尔经过几辆晚夜的出租车。
果然,在南方没有什么琐事,睡一觉就忘了。只是总有那么几个人晚上在游荡,他们每天都有新的问题,叫嚣着生活的虚伪。在南方的清晨,生活的开始容易起雾,人生也就迷路了,很难再去出发,所以就停留在了这儿。
可能总有一天我会放弃那些过往,然后抽完我口袋里最后一根烟,回到家,终于安心地睡下。
这就是我的南方小镇,没有跌跌撞撞,倒也过得安稳。
故事说完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