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麦田里的守望者》,话糙理不糙。
从很早之前就听说了这本书——《麦田里的守望者》,一直想找机会看看的。
没看书,也没看书评之前,我一直以为,这是讲述一个长期驻守在麦田里,守望着其他人的人的故事,是一个关于等待与回望的故事,起码小说会有很多关于麦田的场景描写。但是当我真正看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小说内容和书名没有半毛钱关系。书里没有大片大片的麦田,没有苦苦等待的守望者,我懵了。
小说开始几页,我就以为我看错书了,特意又看了一下书名,还翻到最后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物,因为很多书都是一个书名里面却好多个故事。但是没有,这就是一整篇故事。但我依旧很错愕,因为小说的语言真的很粗暴,很多脏话,几乎每个句子都自带脏话功能。
不过认真看下去,你就知道这是在讲一个怎样的故事了。
文中主角是十六岁的霍尔顿,由于第四次被学校开除,又不敢在圣诞节前回家,于是他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故事就是在说他这一天两夜所经历的事情,在学校度过最后的一晚,那一晚还没过完他就决定离开了,之后,住小旅馆逛夜总会,滥交女友,酗酒,抽烟。他讲述自己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物的感受,他觉得每个人都是伪君子。他们的所有样貌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他讨厌,抱怨每一个他认识的人,可是最后他还是会和他们联系,会想念他们。
他似乎对他自己所生存的社会很不满,他觉得自己周边的所有事物,所有的人都是假模假式的。而他自己也极力地配合着周边的人去演好每一场戏。
这就像曾经青春叛逆的我们,以一切离经叛道的方式去宣泄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不满。我们讨厌一切的假模假式,却也不得不向它低头。
这类事情老是让我笑疼肚皮,我老是在跟人说“见到你真高兴”,其实我见到他可一点也不高兴。你要是想在这世界上活下去,就得说这类话。
那些在电影院里看到什么假模假式的玩艺儿会把他们的混账眼珠儿哭出来的人,他们十有九个在心里都是卑鄙的杂种。我不开玩笑。
除此之外,文中还有很多看似满含脏话的句子,但却也富含着道理。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她们做出什么漂亮的举动,尽管她们长得不漂亮,尽管她们有点儿愚蠢,你也会有一半爱上她们,接着你就会不知道自己他妈的身在何处。女人。老天爷。她们真能让你发疯。她们真的能。
有些人是不能开玩笑的,尽管他们有可笑的地方。
世界上没有一个夜总会可以让你长久坐下去,除非你至少买点儿酒痛饮一醉,或者你是跟一个让你神魂颠倒的姑娘在一起。
有些人要是丢了东西,不惜花几天工夫到处寻找。我好像从来就不曾有过什么好东西丢了以后会着急得要命。或许这就是我一半胆小的原因。
要是一个人对戏剧文学这类玩艺儿懂得很多,那你就要花很大工夫才能发现这人是不是真正愚蠢
问题是,如果你的手提箱比别人的值钱,你就很难跟他同住一屋——如果你的手提箱真的好,他们的真的不好。
他妈的金钱。到头来它总会让你难过得要命。
你不管做什么事,如果做得太好了,一不警惕,就会在无意中卖弄起来。那样的话,你就不那么好了。
要是一个姑娘跟你见面的时候看上去极漂亮,谁还他妈的在乎她来得是不是迟了?谁也不会在乎。
这帮聪明人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在发号施令,就不高兴跟你进行一场有意思的谈话。他们自己一住嘴,也就要你也住嘴。
你怎么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你真的要救人性命呢,还是因为你真正的动机是想当一个红律师,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个伪君子?问题是,你不知道。
只是为某一类人,他们在一生中这一时期或那一时期,想要寻找某种他们自己的环境无法提供的东西。或者寻找只是他们认为自己的环境无法提供的东西。于是他们停止寻找。他们甚至在还未真正开始寻找之前就已停止寻找。
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你得找出你想要去的地方。随后你非开步走去不可。不过你最好马上开步走,你决不能再浪费一分钟时间了。
我是说不到你开始做的时候,你怎么知道自己打算怎样做?回答是,你没法知道。
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谈任何事情。你只要一谈起,就会想念起每一个人来。
文中唯一有写道麦田和守望者的就是下面这段话:
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儿。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作者渴望的,也许是永远不要长大,不用去面对那虚情假意的世界。他只想和纯真率性的小孩子一样,不想让自己也变得假模假式。所以他想要当他们的守望者。
也许麦田里的守望者,除了诉说我们对虚假社会的无奈,妥协,低头,也表达了作者的那一份愿望。麦田里的守望者,我想守望的只是那一份纯真。
文,空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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