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几字,我的鼻头就感到发酸。紧跟着眼睛也受到了感应,泪水也跟着在眼圈里打转;接着就布满了整个眼眶!
每次忆起不好的事情,都会带起心中的种种伤感!是心境脆弱,还是对父母有所,欠下的愧疚……
父母养育四个子女中,我是待遇最高的,也是最脆弱的一个。
小时侯,我家里是靠种值豆芽发家致富的。那时侯家里基本上,都有二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缸,还有木桶。种值豆芽就是靠这种大小不一的缸和木桶。缸最大的能装十几担大桶水,最主要还得把缸和桶的底边缘钻几个大孔,称为排水孔。
种值豆芽也得有绿豆粒,而且绿豆必须十斤一组装,这样才好计算赚取的利润!
种值豆芽前期还有几个小步骤,首先烧一大锅开水,把十斤绿豆装进盆里浸泡其中,直到绿豆变软发胀。绿豆连水倒入木桶里面,水很自然就从木桶底部排了出来,再把木桶里的绿豆抹平,桶上面盖上一层修饰过的稻草。
根据天气气温还要隔三四个小时,用脸盆端水,往桶上面淋几遍。淋了之后,还要把一只手掌伸进桶中央,看发热的绿豆凉透没有,以免烧包。如果没掌握好温度,整个过程、包括绿豆就会全部报废。
那时侯,家里从很远的山沟沟的出水洞口,埋下很长条排水的胶管;这种纯天然的纯净水;直接引进,接到家里,安个开关,放在能装二十多担清水的大缸里;随时开关很是方便。利用建管道不用挑水的方法,也是我哥想出来的办法。
顶多一星期,接开稻草,浅浅半小木桶长成了满满的整桶,连桶边缘都挤开了花。这时侯,绿豆都变了身形。绿豆破了壳,冒出绿绿的,小小圆圆似两叶片形状的叶头,还有弓着一小节;白白的芽身。眼观整个桶中;绿白搭配由于还没长开,显得粗壮,甚是好看!
这时候就要准备半大缸了,把挤满木桶的豆芽倒进缸里,一颗颗绿豆,长出来的芽根,就根小蝌蚪形状差不多吧!再过几天就会变成长长的豆芽菜,到那时就会爆满整个大缸!
清早哥哥们就会把豆芽,用手一方块一方块拔出来,放进裝满水的特大缸里,进行清洗,主要是把浮在水上面一层绿豆壳,用小撮箕清理岀来。再把沉在缸水底下的豆芽菜,用撮箕撮上来。倒入准备好的箩筐里。满满箩筐大概就是百来斤。当时按照三四毛钱一斤的绿豆计算,两角钱一斤的豆芽除本,还可赚取十六七元钱呢。
那时候的钱一分钱都很有价值的。其实我上面的两个哥哥和姐姐,都有那个培养豆芽的技能!那时侯我们家,每天出售的有根豆芽,都有三四百斤。都是父亲与哥姐们,互相配合中进行的,每天每人各有分工。
当年 家里还种值了几亩辣椒地。到了成熟期就会由青转红。每天早上,父亲就用箩筐采摘,满满红红的大辣椒。由于交通不便,想用疏菜换钱,必须要去两三里路程的菜市。父亲哥哥姐姐,每天都要步行于将近二三里路程的菜市场。姐姐负责售后。父亲来回送了两趟,还要包下地里的活计,锄草,施肥,采摘。劳动模范就这样打响了!
姐姐小哥每天上市场销售,大哥用肩膀担了两趟菜就回转了。种值豆芽和掌握技术就是,大哥的主要责任。年入万元,其实也是不容易的。一家人除了我都挺辛苦! 姐姐那时侯,十六七岁的年纪。每天早上去市场,还要挑上七八十斤的菜。售完回来还要,担着几个叠加在一起的空箩筐。有时侯市场上遇到便宜点的绿豆,就买下挑回家。严历的父亲是不会,让孩子们放空网的。哪怕是女孩子也不内外,就是父亲平时教导我们的,要学会“化算”。
种值绿豆芽,是要许多绿豆的。那时侯十斤绿豆,可生长百斤牙菜。姐姐一个女孩子风里去,雨里来。遇上生理期,那种苦谁懂得?就是回家了,一家人的衣服还等着她洗,我以我还小的理由,还围着姐姐要她做饭吃!
那时母亲才不管家里,她那时在外面做生意呢?带着她的亲妹妹,经常全国各地跑。河南、广西,四川那时侯产朝天辣椒,妈和姨姨就成批成批发回来,奔走于附近的大庸、石门、临澧的一些小县城。 大字不识几个的娘,就这样又与人合伙干起了大票,光洋大头生意,男男女女做这个生意的还挺多,我娘经常把她们带到家里来玩。孙中山的大头光洋我都见过,人在江湖飘,最后把自己的妹子都飘丢了。被认识的生意人拐卖了,为了找她的那个妹子,娘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妈边与同伙做生意,边打听姨姨的下落,妈去过辽阔的草原。去那里收购牛皮羊皮。去过麻羊做过麻生意,那时侯还把麻种引进家里。父亲当年种值麻,还赚了不少钱。山上、地里、洒些麻子到处都能生长,产量扛扛的。家里那时侯,还购买了打麻的机器。麻那时侯是可做衣服的!麻布衣,麻布袋就是那种麻做成的。
那时侯,家里可热闹了。父亲、两个哥哥、一个姐姐,真的没有空余时间闲着。今天卖这样,明天买那样。其实要说起来,小时候对我的照顾,姐姐胜过我娘!洗衣、做饭都是姐姐干的最多。姐大我六岁,现在想想姐那时侯受的苦,还真不好受!
八三年、我家拆迁了木板房。发动全家族的男劳力,去二里路程的公路上,帮我们家,挑”灰沙砖”。那种砖是当时最流行的砖块。硬度力极强,一些亲戚听说我家里建楼房,都觉得稀奇,都主动愿意帮忙。那时我们整个白云村都没几家楼房。
我母亲娘家的侄子们,都是瓦工木工。在外面也帮别人修建过楼房。妈经常在外面跑,有点见识,就发动他的侄子们动工了。挑砖块叫人是比较难的。几万砖全靠人力一块一块挑。一个人力气大的也只能挑个三十几块。并且那时候,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家族里的人,帮忙挑了几天,再也不愿意了。我娘只有把跟她一起,跑生意同伙家乡比较有劳力的,都找过来帮家里挑砖块。当然是要开工钱的。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二层白色灰沙砖楼房建起了。正好村里发消息出来,县里武装部招义务兵。小哥不想过这种苦日子,吵着要当兵。当年正好十六岁,虽然年龄不达标。也许是、从小经过磨练的男孩子显得成熟,就这样被征收了,当时小哥是兴奋的。他大我三岁,平时喜欢惹我生气;总是惹动我的脾气。他走了我还高兴着呢?心想再也没人和我争东西吃了。其实哥哥走的时侯,我随父母一起送过他,哥哥跟着他们上军车之后,其实当时我哭过,其实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八四年我们在新楼房过的年,家里少了个人,还是少了点气氛,也没人挑逗我了、很无趣。大哥在年后娶了嫂子进门。姐姐还继续辛苦,家里父亲种值的辣椒,桃子这些还是要卖出去的。
/㇏五年哥哥写信告诉家里,他在部队当了组长。说开始挺辛苦,最后适应了,并且马上就要参战了。那时侯广西凭祥地带与越南经常发生小战争。在一次自慰反击战争中,我哥与几个战友活抓几个俘虏军,立下了战功被评为”“法卡山优秀战士”!
没几天我们村,村支书记亲自带领两个人,抬着部队奖励品,扎着大红花”的四方镜块,红绸带搭在镜块两边。镜片上印有几个金灿灿的“法卡山优秀战士”在一阵阵锣鼓喧天中,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在村上村下男女老少人群围观下,送到了家里!
那几天正好母亲也在家里,当时全家高兴的合不扰嘴,那时侯父母是劳动模范与万元户,二楼的大门框上并排挂着三个醒目奖励镜片“先进劳动模范“优秀法卡山战士”参军光荣”那个年代真的很有气魄!
我就这样成长到十六七岁,姐姐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姐姐风风光光出嫁了,家乡也通了条简义公路。 父亲给我买了辆凤凰牌的自行车,我顶替了姐姐的位置。我比他们幸运,自行车以后就是我的代步工具。父亲担着两筐菜,用长篇担把两箩筐固牢,再往自行车后座上一搁,再用绳子捆绑结实就可以了。
我双手撑着单车把,脚踩单车踏登,百来斤在我的拼踩中,还是有点费劲的。没办法谁叫我是劳动模范后代呢?父亲也没考虑其它,就这样托手,让我一人去市场卖辣椒,换银子!其实我自已觉得不是那么笨的,虽然六七岁出过车祸,没读几年书,小小帐还是会算的!有零头几角几分的哟!
有一天由于一个小小的坡度,一下没掌握好力度。我连人带车翻下了旁边的稻田。幸好那时侯的稻谷熟了,田是干的,被过路的一位大叔所救。红红的辣椒洒的到处都是,箩筐也瘪了。稻谷都被我和车弄糟了一大片。当时也真奇怪,人车同时翻下怎么就没受伤呢?再说也有那么点高度的。
经过大叔的帮助,辣椒回到了筐筐内。大叔把自行车搬上了车路,再把两筐辣椒挑了上来,又帮我绑上单车固牢,还问我受伤没?还问我是谁家的,怎么不叫大人送,之内的语句真暖心!当时确实没事。
就这样我又挎上单车,小心翼翼去城里菜市场。到了之后又叫旁边卖菜的同门帮忙械下,当时辣椒是七角钱一斤。由于去晚了全是开零卖的。那天到下午五点多才卖完。虽然兜里装有几十元,还是有点抱怨的,谁叫我出生在农家呢?想起姐姐受过的苦,这点苦又算什么呢?
小哥几年义务兵复原,返回家乡了。通过战友的关系进入了”长沙啤酒厂”那时还是比较吃香的,通过各种学习,又学会了培育无根豆芽的化学药水,寄回家里。我哥当兵前就是种值豆芽发家的,尽管出去几年,都还记着这档事。大哥尽管成家了也没丢下这个技能!
有了那小支化学剂,大哥真的培养出无根豆芽,细细的有根芽变成了粗粗的无根,可把哥嫂喜的,这种更换的豆芽更吸引各大宾馆的餐厅!
小哥通过看报纸又引进无核桃子的新品种,这样两年时间无核桃在我们县城出世!新鲜东西是最吸引人眼球的。那时侯家里种值的大红辣椒,也是小哥在科技报上发现的品种。几粒辣椒籽从外地寄过来,也要经过一些渠道的。
那时侯只有邮电局,什么样的寄件物品、都要经过邮寄员的传达。代步工具,就是载重自行车。那时侯的栽重凤凰牌,还是品牌的。不过象我这种个子小巧的女孩子,骑上去还是觉得挺高,双脚都踩不到踏登。还得把坐登矮下去。现在那种栽重车都快绝迹了,偶尔在演八十年代电视剧中才会出现。
我姨在八九年,我妈在河南杨集乡找到她的,当时妈跟几个合伙人做猪鬃生意。与当地人东拉西扯,聊熟之后。在一位老大爷无意中,说的一句话引起了娘的注意。他问娘是哪里人,我娘说湖南的。这位大爷就说:”几年前,某某人买个媳妇儿也是湖南的,现在孩子都有几岁了”。
我妈当时还不完全确定,左侧旁敲问到了地址。就独自一人,按照老大爷提供的地址,沿途寻问。一个桩村,一个桩村打听。母亲虽然没文化,但有一张会说的嘴。再说顶着一张厚脸皮,没有搞不定的事。妈找姨姨还带有戏剧化的,走到她屋门口,问一个半大男孩;”请问曹玉秀住哪里”?那男孩很淡定地说“不认识”要不是我姨端着一脸盆水出门倒掉,也不知猴年哪月才能姐妹相见。
姨姨看到我妈,“眼睛眨眨”好奇中,怎么可能?突然降下来个亲人,没有任何预感就这样出现了!可惊可喜 !当时那个情绪反差太大了,那种姐妹双双抱着嘶哑的痛哭声,眼泪哗啦啦象泄堤的洪水!
冷静下来后,娘问她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寄个信回去?怎么那么狠心抛弃家乡的孩子?其实我姨是识字的,她不回家乡,是觉得现在的男人。比以前的有文化,有出息,舍前保卒吧!至于这个亲姐姐,神通广大,不是也找到她了吗?我姨告诉我娘是谁哄骗她来此处的。就是跟她们做个大头生意的小康,他当年是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曾经也去过我家里。
年轻时候的姨还有几分人才,虽然生了几个孩子,年龄也不是很大。那时候十六七岁结婚,又没釆取什么措施;年年怀孕,年年生产,就这样密密麻麻,成了超生游击队!
其实花钱买她的男人也算个好人,在杨集乡一个粮店上班。年轻的时侯,由于失恋受到了打击,就没打算再找了。她看姨可怜,又怕她落入别人手中受拆磨,就这样买下了。也许是当时我的姨姨颜值也不差吧!我妈知道了姨过得还好,再说也是她自已的选择。只是家乡那么几个孩子我妈又能照顾多少,自已的儿女也没近身照顾几天吧!
这种日子还得继续,我小哥在长沙啤酒厂,最后跳糟到汽车修配厂,经过两年努力,掌握了各种车辆的修理技能。他挺有事业心,学到专业技术之后,想在自已家乡发展。回家乡之后,小哥就进入了我们县城的汽车修配厂。我哥当时修理小车技术,还是超强的。几次遇到几个修理前辈,对几辆停放多天的进口瘫痪小车,“辣手无策。”我哥在旁边很委婉的指点了一二,就这样几位师傅当时就“茅塞顿开”找到了主要原因。最后非常成功,小车发动了!就这样我哥又多了几个师傅!
九一年我与谈了三年的对象成家了,我比哥先成家。我喜欢忙碌中的亲人,在婆家我感受不到那种氛围,尽管回娘家很少碰到娘,我还是经常回娘家。帮父亲洗冼这,洗洗那。没多久小哥也成家了,辞了修配厂工作。自己租了个小门面,修理带汽车配件。那时侯毎个县城都有大型点的汽车修配厂,我哥属于个体,独家经营户,生意超极好,进购汽车配件,那几年利润是非常高的。
我哥成家之后扩大了生意,还带了几个徒弟,经过两三年打拼,在城里买了块地其。修建了一栋六七层的高楼。我娘就这样搬到了城里居住。我哥除了自已,还给我娘留了一厅一室,其余每栋楼都租了岀去。我娘跟我小哥居住,我爸就在老屋居住。就这样回娘家想看看谁,还要分两个地方跑。娘六十岁以后就收心了,也没做什么生意了。
我呢也过得不算如意,究竟是别人介绍的对象。就是成家了,也没感觉有爱情小说那么有情调,过得很无趣的那种!成家两年也没孩子,最后以离婚而收场!可惜了当年很风光的嫁妆,随着我一起飘波,在城区租了一个小房子。就靠母亲的偶尔的贴济,过着没有追求的生活!
最后又通过别人的介绍又进入了家庭,稀里糊涂孩子也长到了六岁。其实这段婚姻更糟糕,遇到的完全是个渣渣男,就是有了孩子才忍受这些年。也许是从小看着勤劳的亲人长大的,对别人的懒散很不能理解,我的心,怎么也融入不了别人的家庭。在孩子七岁的这年,又结束了这段婚姻。带着女儿尽身岀户,投奔小时候很少全心照顾我的娘!
最后通过别人的引荐,了解了直销,了解了完美。跟着做完美的朋友一起去各地听课!去凑热闹,看那些做完美到顶层成功人士的分享会!最后跟两个完美朋友合租了,自家哥哥两室一厅一厨一厕的房子,租金平贪。他们两个每个月是要给的,至于我的偶尔兜里没钱了,就全免了。其实成家几年,孩子刚出生的两三年,小孩遇到伤风感冒,小哥小嫂平时也不少关照过我!
做完美投资本来就不大,哥嫂是不见议我做的,说是传铕。完美的产品其实是最好用的,给她们用,他们就是生死不用那玩意,包括我姐姐姐夫都一样,谈起保健品他们就会赶人;免听免谈!其实我平时没任何经济来源,就是以前死攒的几个钱,加上平时比较节约,吃喝都在妈身边打的游击。从小在金钱上没意识,父亲是个节俭人,我好象有点遗传基因吧!
做了整整一年完美,没建立好大个团队,做直销,团队没出现几个精英;是很难坚持下去的。几个人也没赚到什么钱,最后拆伙了。房子退回给哥。
我通过朋友的引荐来了张家界,在一宾馆搞管理,宾馆其中一个合伙人,就是在一起做过完美,称得上是最熟悉的人。她很了解我的为人,有我帮她们打理宾馆非常放心。就这样我稳定了下来,女儿在外婆,舅舅舅妈的照顾帮衬下也长大了。
这一年母亲生病了,很严重,我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夜半十二点我租了辆的士从张家界直通娘家,经过两小时到了娘家。看到放在门边的一圈鞭炮。由于天气比较冷,哥哥嫂嫂,姐姐姐夫都围在外边的一间屋子里烤火。姐姐告诉我,说娘不行了。
我流着泪,来到病榻前。看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张着嘴巴,一声声喘着粗气。姐姐说一天都是这样,怎么都叫不醒。我哭着摇着娘的手,一声声泣不成声的喊着奶娘,<奶娘我们从小就这样称呼母亲>的。也许是母女连心吧,一声声叫喊,已经垂危的母亲,忧忧中又睁开了眼睛,应了我一声。就这样奇迹出现了,我娘又活了过来。就这样、白天准备好的寿衣,鞭炮之内的,我父亲全悄悄放进刷好漆,还没抬出老屋的棺材里。要是被娘知道了肯定全部都要遭到挨骂!
就这样我上了床,坐在妈旁边,跟她讲着话;虽然娘只嗯嗯嗯应呼我,至少她醒了。天快亮了,我迷了会儿。母亲病危解除,早晨我给她熬了很稀的青菜稀饭。娘摇着头不想吃。我叫父亲抱着她坐起来;叫她张嘴,一小勺子一小勺子慢慢的喂着哄着她;总算吃了点。我说舍不娘,叫娘多吃东西,几个儿女都离不开她;就这样我娘又活了过来!
这一年,发家致富的哥,不知走了什么运。被我们的堂哥说服去了安徽合肥,做什么1040工程。其实我堂哥也是军人,部队里军衔挺高,团级干部内退。怎么就被别人引荐到合肥呢?什么国家允许的,资本运作真的是笔大生意,我哥在合肥彻底了解之后,才回家。三思了多天之后,转让了修理厂。就这样立心去了合肥,做他的1040工程。
最后稳定了之后把嫂子也叫过去了,家里一个读书的儿子,也寄养在老师家里。我侄儿,每天放学之后就去了老师家里,独立补习功课,已经成了习惯。只是老师家里多个床而已。我嫂子去了,真的就不一样了。去了一段时间后,回到老家就有左领右舍得家族群体过问”又找到什么赚钱的路子,能否带把我家的谁带去,给他安排个事情做做”就这样,神神秘秘一个带一个,家族网络就这样建成了。
其实我哥和堂哥的出发点,就是想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做这种资本运作的一些很平凡的人,经过三五年打拼,成功的改变了整个家族的命运的也有不少!石门县就有一个,是个理发的中年妇女;她拼了三四年就是靠这种运作,赚到这笔天文数字1040万!整个家族都得到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是这种平凡的女人而使我的堂哥认定了。这种家族网络的运作模式,并且很自信的认为,自已真能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
我哥很自信在合肥发展了两年,把自已刚成家在长沙上班的,女儿女婿也叫了过去;当然这几个6万9千八都是哥嫂岀的。合肥也许真的是锻炼人才的地方。其实侄女侄女婿都是大学文凭,过去了也认可了,这种新型项目。最好就是我姐、再就是我也被哥叫了过去。并许下承诺,资金他先垫付,今后赚到钱了就还,没做成功就算他的。
这种运作跟做完美的形式差不多,也是全靠人脉网络,完美只是一个小投资,并且有同等价值的产品给你。而这个资本运作大工程,投入6万9千八是无产品任何产品的。也许是1040万吸引人吧!使成千上万的人,都想往安徽合肥那边去发展。
就是这种时管时松,的宏观调控政策,无形中鞭策了多少个家族!催毁了多少幸福家庭。激合了合肥当地的经济。寻常小菜跟肉价差不多,外来人没办法,贵贱也得吃。一期工程,二期工程,三四工程全是建设的同等形状的楼层。这些楼层全是为想实现中国梦想,有志人员而建设!因为我在那地方呆了几个月,学习了几个月,了解了几个月。并且把我最亲的哥哥,白白坑了将近五六十万的资金。他叫去的都是最亲近的人,他出资的目的;就是想改变家族的命运!结果赔了将近四年时间不说,赔了那么多资本不说。家族跟他去的,自已掏钱借钱的;能力不够的多数都”抱怨连连”,幸好都是主动去的,不然出现流血事件,也属正常!
最揪心的是母亲旧病复发,我跟小哥都在合肥。父母最疼的幺儿幺女在母亲弥流之际,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在合肥先天,妈在病中还给我打了电话,说这次不行了。我当时心里很不好受,没想到第二天母亲就跟儿女永别了……那晚我跟哥熬到了早晨,坐高铁到了长沙,长沙有等我们的女儿和侄女,一同租了个车回家!就这样母亲就不存在了。我只能把她装在我的记忆里!
第三年父亲因少了母亲;因思成疾,患急性心肌梗塞;抢救无效而走,走时正好是冬天,高速路上结了冰,禁止通行。当时夜晚子时,姐给我这个噩耗!身在张家界的我,当时拦截车辆吃尽了苦头!那么晚了叫他们送我,高速危险谁愿意去?又熬到早晨坐低速车到江垭,路途中由于晕车,吐得天晕地暗,熬到了江垭又转车,坐到了离娘家不远的汽车西站。就这样送了父亲最后一程!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父亲抚儿抚女操劳一辈子,省吃又俭用;一生都没离开过小小县城!
母亲生儿抚女担心一辈子,在弥留之际,还叫着身在远方,儿女的名字!一辈子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不过是一堆黃土!
母亲,父亲,女儿除了用文笔记录你们!抚养儿女的经过之外,也无其实特长了!天堂靜安吧!女儿永远怀念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