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杂忆

    搭火车最好的消遣莫过于带一本说,躺下或坐着细细读来,可以是小说亦可以是诗词。这次随手拿了《呼兰河传》,之前总是静不下心来读完,总觉得第三人称讲的是无关痛痒的别人故事,没有任何代入感,更谈不上产生浓厚的兴趣。

  现在想来幸亏选了,才走进了萧红女士的后花园及那和蔼的爷爷,及妙不可言的童年趣事。这让我萌生用文字写下童年的那些趣事,童年的人。当然真正让我动笔记录决心的还是汪曾祺汪先生。在返程的火车上,用电子书读完了汪先生的《淡是最浓厚的人生》。这本书真可谓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停歇。

生活还是汪先生活得透彻啊,文章需要贴近生活,一切环境都是围绕人物造成,切莫词藻华丽,语言空顿。为写文章而写文章。脑海里突然想到一句,我们不是文字的记录者,只是生活的搬运工罢了。

这本书是我读到汪先生的第二本了,先前是生活是件很好玩的事,读完酣畅淋漓。这本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在西南联大的日子,尤其是当日本飞机轰炸时,广东刘同学在灶炉旁煮冰糖雪梨的故事,不自觉的带入王力宏的画面。原来无问东西的这个情节是来源于汪先生的回忆记载中。

动荡的年代总是百家争鸣,真想回到那个年代看看在昆明那片自由的土地上,百花齐放的盛世,那该是是个真正注重做学问的年代。沈从文,闻一多,金岳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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