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柱廊,我曾长期住在其中,
海的阳光给它涂上火色斑斑,
那些巨大的石柱挺拔而庄严,
晚上使柱廊就像那玄武岩洞。
海的涌浪滚动着天上的形象,
以隆重而神秘的方式混合着
它们丰富的音乐之至上和谐
与我眼中反射出的多彩夕阳。
那里,我在平静的快乐中悠游,
周围是蓝天、海浪、色彩的壮丽,
和浑身散发着香气的裸体奴隶。
他们用棕榈叶凉爽我的额头,
他们唯一的关心是深入探悉
使我萎靡的那种痛苦的秘密。
早课抄了法国诗人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诗歌《从前的生活》。知道波德莱尔和他的诗歌也是在延边师专读书时,那时也喜欢日本文学,除了读川端康成,还读芥川龙之介。我读高中、读大学的那个时代,是日本电影、电视视风靡的时代,人们对日本电影、日本电视剧的追捧一点都不亚于现在对韩剧的追捧。读龙之介的小说集《罗门生》,里面有一篇半自传性的小说《一个傻子的一生》,小说中有这样一个桥断,是说主人公在一间书店的楼梯上,凝视着书籍间活动的店员和顾客,觉得他们那么矮小那么寒碜可怜,然后说:“人生还不如一行波德莱尔。”最后这个傻子自杀了,后来芥川龙之介也自杀了。
昨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雨水节气,今天是七九的第九天,按照民谚的说法“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黄牛满地走”,可是今天却是西风劲吹,雪花狂舞,寒气袭人。想想明天就要上班了,心理很复杂,根本没有上与不上的挣扎,只是上什么怎么上的纠结。前几年没有这种纠结,年龄渐长这种纠结便渐渐滋生出来。尽人事听天命本是无可厚非的,这里面除了无可奈何的悲慨外,于人于已也许并没有构成什么伤害。
今天晚上,按学校的要求,高一高二的学生也要到校上晚自习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在讲高效课堂,实际上所谓高效课堂在应试教育模式下不过是一个伪命题。体制之下,人的异化千差万别,个体之于群体总是有太多的变数让人始料不及。我们在学校里,我们在课堂上是不是不经意间向孩子们传达着功利、现实的信息,把本不应该在这样的课堂上传达的信息无意之间传达给了孩子们。理想也许是虚无缥缈的,但理想总会让人远离功利现实。有时候理想和欲望非常相象,但理想的境界是高尚,而欲望的境界是卑劣。
明天上课开讲小说单元,讲什么怎么讲真的好纠结。有用与无用真的说不太清楚。阅读经典也许真的改不变了一个人的生活,但阅读经典或许会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态度及至生活品质。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齐风·东方之日》: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抄了《论语·公冶长第五5·4》:子贡问曰:“赐也如何?”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抄了《易·系辞传下》:天地相缊,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易曰:三人行,则损一人,一人行,则得其友。言致一也。子曰:君子安其身而后动,易其心而后语,写其交而后求。君子修此三者,故全也;危以动,则民不与也;惧以语,则民不应也;无交而注,则民不与也。莫之与,则伤之者至矣。易曰:莫益之,或击之,立心勿恒,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