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动听的女声音乐,作者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儿
不想以一种追忆的姿态去写下这个故事,只是一个人独自待着的时间过于长,将来又没有太多需要费脑筋的问题。
在过往三十年的时间河里,存储了难以衡量的数据里面,时而此时而彼,清晰缥缈纷繁芜杂交织于同一空间,而其间最妖艳一朵,每片花瓣是一种音调,一个微笑,一条街,一棵树,一双张开的双臂,和漫天纷飞的槐花。。。
曾几何时,这些不能够被直视,便假装已忽视,自己骗自己是不够成熟的标志之一,抑或是也一种自我保护
当所有的花瓣凝结在一起的时候,是一个名字,平凡无奇。在一家生意不好的咖啡店上班,我也是。
是的,这样一个无奇的人制造了一段我数年未敢直视的回忆,可能我真的是一个跑偏了的人。
两家店一个老板,这边人手不够调两个人过来,注意力到另一个姑娘身上,细高挑长得有点像赵文卓,命运就是这么幽默,人家是未来军嫂。
手机上存着的名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L圆圆,一直到后来她看到了之后给我改过来。
时过境迁,记忆里的时间线不是那么整齐了,但它也从来就不是整齐的东西,它只会突出深刻的那一部分。
喜欢待在那样一个安逸舒适的环境里工作,下班坐在店里看看书架上的腐败杂志,上战网挑一下cs,这几乎囊括了我下学十年九成的生活。
那天上午,春天已经浅入一段时光,十点钟的阳光也能拉出一道道斜长的影子,没有午后的困顿,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外套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记得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抬眼刹那间内心被惊艳到的涟漪,从中心一点扩散至灵魂每个角落,荼毒余生。
已经完全记不清怎么从陌生到熟悉,于我而言,那完全是一个搭讪方面的天才。而我总是懵懂的后知后觉!
曾经有人问我喜欢L哪一点,是活泼开朗吗? 客观看上去可能跟我闷骚的性格比较搭吧,但是当时,我真的回答不上来,在心里没有太明显的答案。唯一能说得出来的可能是因为漂亮吧,是的,在当时并没有太多的理由,一个整天和电脑游戏打交道的人,可能脱离了普通人的认知范围了。
上班时间清闲,我们在书架上看到一个卖情侣手机号的,我说买一个咯,和你男朋友用。彼时还未开始,在没有开始之前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想法或者邪念之类的,只是觉着她不讨厌。
一个不招人厌的人,我这辈子过了三分之一多了点了,遇到过的用一只手的指头都可以数的上来。
平时很少和人在一起玩,说话也不多。并不是不喜欢说话,只是大多数人的绝大多数话题的中心思想永远停留在谁更NB 。话不投机
而我在任何时期都并不是个纯纯的人,我壮起色胆尝试去kiss她。打打闹闹间,可能有暗示,没有表白,我们在一起了,虽然只有四十余天。
由于多年未触碰这片区域,感觉生疏了许多。有时候也杂七杂八的一起涌上来,混乱不堪。
有几件事,它们以一种只能我自己察觉的方式存在于我活着的每一天,所以要攒足勇气写下来
那一晚她喝了不少,东倒西歪胡诌八扯的,我送她回宿舍,并没有酒后XX,我也希望有。我站在楼梯下,她站在楼梯的第一阶台阶上,拉着我说:我要和WQ在一起,我要和WQ在一起。
WQ是我的名字,不管这是不是酒后吐真言,一个多月后,这是两句让人心绞痛的话。
我没多想,其实心思还在战况正酣的战网平台上,我说你快去睡觉吧。还真是能喝啊
有一天我们一起走在路上,她跟我说昨晚那谁来找过她,他们聊了一会儿,那谁是前男友。我寻思这么坦白应该问题不大,还是补了一刀:既然已经分开了就没必要联系了。其实这也是我的一贯观点,分开了再去联系分明是有企图。
不知从哪刻,在你不察觉的时候,渐衍出两个平行世界
某一天,她出去,不让我跟一起,问也不说去哪了,回来我很生气,非常生气的说:我们拉倒吧!(多么好的flag),她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在路沿石上走了一会儿又停下,我问干什么不走了,她说我在等,我问等什么,她说等某个人来背我。所有的不快立马四下逃散。
她很喜欢让我背着她,一起溜达的时候动不动就停住要让我背着,我说大庭广众不好,她说有什么不好的!
如同陷入沼泽浑然不觉,而事实却是我能感觉她,而她看不到我,所以她总是说跟我有代沟。有的时候我发脾气大吼大叫她会跟我说你对我不好 ,这些都是需要我警醒和改善的地方,而我并没有应有的在意,以上帝视角观察往事,也会觉着可笑吧。
慢慢的被勾起的点滴越来越多,失去彼此于我们而言意义不尽相同。或许于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所有人而言,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可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个世界不就是只有你和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吗?
当时的我并没有保留很多的理智,舍弃了所有的尊严企图挽回,而这些行为恰恰切断了一切后路,我明知如此却还像个无赖一样不停的打电话发信息,凭借多年对it知识的汲取,用尽了一切方式,发送了无数遍的:L,我爱你。也许太不像我的风格,也许人的一生没有为爱失控一次算不得完整。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