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喜欢赏月,今天正值中秋佳节,正是赏月的好时候。无忧坐在帐边,漆黑的天幕上,悬着一轮皎白的圆月,月华如水,晶莹剔透。那一汪银辉泻下来,散落一地,仿若黑夜变白天,真是十五月圆夜,霜华铺满地。
看着这白里透亮的明月,无忧禁不止感叹:“好美啊,真是十五的月儿最是圆。”张奎听到这话,也凑上来,一起欣赏这皎白的月光。他们并排而坐,望着这月色出神。慢慢地,他们越靠越近,突然无忧竟顺势靠在了张奎肩上,张奎偏头望了一眼无忧,一脸宠溺。他试探性地碰了碰无忧的手,见其未有愠色,便轻轻悄悄地握住了。无忧的手,白白嫩嫩,软软的,张奎握着,像是握了一团棉花,棉里尽是温柔。
月色人不醉,痴人醉已深;并肩赏新月,人月两勾魂。帐下奎郎玉手勾,月里云姬秋波流。都云夜色掩风流,不若月华牵情窦。
无忧有点口渴了,便提议一起去买瓶水。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一家商店,买了两瓶水,就准备回去。走了没几步,张奎突然拉住无忧,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回走,快到店口才松开。无忧立在店外,张奎径直进店,要了两瓶啤酒。看到张奎手里多了两瓶啤酒,无忧附在他耳边,弱弱地问了一句:“奎哥,大晚上的,你买酒干嘛,口渴,不是已经买了水都嘛?”
张奎邪魅地笑了,故作神秘地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下无忧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虽说她也猜到几分,但就是想从张奎嘴里听到答案。她一把拉住张奎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撒娇道:“奎哥,你就说嘛,你这欲言又止的,搞得我好奇心都犯了。”
张奎只是望着无忧,一脸邪气地笑着,还轻轻地摇摇头,真是十足的雅痞味。无忧一看张奎这痞帅痞帅的模样,又气又爱,故作娇嗔地别过脸:“哼,不说就算了,不和你玩了。”
张奎一看无忧这撒娇的模样,就想一把抱住她,将她宠进心里。她猛地跳到无忧面前,半蹲着,抬头望向她,两人四目相对,“哎呀,别生气了,等会儿就和你说,好吧?”
“这还差不多。”无忧故作傲娇地说,但却掩不住唇底那一抹浅笑。
两人一路打闹着,很快就回到帐篷。夜已深,两人关了帐篷,坐在帐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突然张奎凑到无忧面前,晃了晃手里的啤酒,无忧一脸疑惑地问:“干嘛啊?”
“你说干嘛,喝酒啊,难不成我在你面前表演啤酒杂技?”
“哦,但是我不会喝酒呢。”
“不可能吧,看你这样豪爽,一看就是辣妹子。”
“好吧,但是我真的不会,我很少喝酒的。”
“但是买都买了,你总不忍心让我一个人和闷酒吧,一个人喝,多寂寞啊。”
“好吧,那我就陪你吧,先说好,我只喝一点哦。”
“行,只要你陪我,喝多少都行。”
两人开了帐篷,坐在帐边,借着月色,开始举瓶对饮。无忧每次只是小酌一口,张奎也喝得不多,两人边喝边聊,气氛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慢慢地,两人喝得多了,整个人也嗨起来。两人频繁举杯,两瓶酒就那么不知不觉就没了,但两人却还意犹未尽,张奎本说再去买,无忧拉住了他,说懒得跑,再则大晚上喝太多酒也不好。
两人坐在帐边,感觉浑身燥热,张奎酒量不错,只是微醺而已,但无忧酒量不行,已两颊绯红,似两朵娇艳的红云飘在脸上,别有一番娇羞在玉颜。微风拂过,正好送来一阵清凉,两人的酒也醒了一点。更深露重驼裘冷,帐外不宜再久呆。张奎去扔了酒瓶,他们就躲回帐里了。喝了酒,头有点晕晕沉沉的,无忧就顺势在帐里躺下啦,张奎叠了一床被子给她当枕头,自己也就势躺在无忧身边。
两个人平躺而睡,各怀心事,都睡不着。无忧的头有点沉,有点疼,翻来覆想睡觉,但就是睡不好。张奎压根就不想睡,偏过头望了一眼身旁的无忧,看着她昏昏欲睡,心里莫名有点慌,开始刻意找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无忧聊天。开始无忧还答得含糊,只是附和一下,慢慢地聊得多了,无忧的兴致也来了。两个人天马行空地聊,聊彼此的过往,聊学校的趣事,仿佛多年老友,一夕重逢。两个人就这样并排而卧,一会儿近,一会儿远,有时聊到兴奋处,无忧不自觉就往张奎身边靠,只为近距离地感受他的味道。张奎也会有意无意往无忧身旁挪,轻轻悄悄地将头靠在无忧肩旁。聊了一阵儿,两人都有点意乱情迷,那心里的欲望就像杯中的水,再也压不住,唯有向外释放。借着酒劲,他们越靠越近,两颗头都碰在一起,两人也浑然不觉,也许不是毫无察觉,只是不愿想,也不愿再克制,只愿放纵此刻的浪漫。
人生不过一杯酒,酒入情肠,三分酿成痴胆,七分化作柔情,痴胆共柔情,此生不复醒。
帐内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那暧昧的情致配上酒后的燥热,瞬间引燃心里那一波又一波迷乱。
头躺得有点酸了,无忧下意识就往张奎怀里靠了靠,张奎的手正好平放在无忧头边,无忧顺势就攀上他的手,将头枕在他臂上。卧在他厚实的臂弯,无忧还不安分,像一只灵动、调皮的小猫,不停地蹭来蹭去,弄得张奎一阵儿酥痒,心也酥酥麻麻,仿若三魂丢了七魄。无忧一头秀发落在张奎臂上,惹得张奎按耐不住,终是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秀发,无忧偏头望着他,两人四目相接,绵绵情意尽在眉间。张奎微微靠起上身,再一俯身便含住了无忧那性感的双唇。面对张奎突如其来的温柔陷阱,无忧大脑一阵空白,只是任由张奎含着。张奎温柔地舔舐着无忧那丰润的双唇,品尝着她唇边滋味,舔了一圈,仍是意犹未尽,便着意撬开她的贝齿。他一手扣住无忧后脑,用力一带,无忧便顺势滚进了张奎怀里,两人双双跌落在床,她趴在张奎身上,感受着他健硕的胸膛。她正静静欣赏着面前的男人,不意张奎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机会,那扣住后脑勺的手猛地一按,她的唇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张奎嘴里。张奎利落地撬开她的贝齿,一路攻城掠地,如一个英勇的将军,尽情享受着眼前的猎物。两人唇齿交缠,不停吮吸着彼此的味道,仿佛要将对方吸进心里,一起奔赴那极乐之地。无忧吻得有点累了,想要靠在张奎胸前休息,但他似乎并不愿就此结束这该死的温柔,扣住无忧的手丝毫未松,再次轻松撬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法式深吻。
无忧躺在张奎怀里,两人都心乱如麻,无忧能够清楚地听到张奎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这急促的心跳声,又勾起了这一室暧昧。无忧嘴边还残留着刚才的余温,她轻轻舔了舔双唇,又尝了尝他独有的滋味。张奎留着胡茬,两人唇齿纠缠时,他的胡茬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脸颊,惹得她脸上痒痒的,酥酥的。这是她第一次感受一个男人的胡茬,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男人留点胡子,更有男人味,也能让女人一辈子记住和他唇齿纠缠时脸上那酥酥麻麻的滋味。那份心痒难耐,不仅流连于一抹丹唇,更藏匿在一团杏腮。
帐外明月高悬,正值中秋佳节,该是团圆时,却为异乡客。所幸美景在侧,佳人在怀,也不枉渡了这卿卿月夕。
帐内温度越来越高,张奎有点热了,便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他小腹平整,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人,若隐若现间,还有几块腹肌和胸肌。看着张奎这绝好的身材,无忧看得眼花缭乱,只想伸手感受一番,她用指腹轻轻扫过他的小腹,激起一阵儿酥麻。他的肉紧实,富有弹性,有着绝佳触感。她的手一边滑过他的身体,一边想:这男人身材真是不错,和他在一起,就可天天感受这绝佳的触感,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我。肉体的诱惑,永远是最原始,也最强烈。
两人相拥而眠,她贴在他的胸膛,昏昏睡去。他急促的心跳声,就像催眠曲,将她引入甜美的梦乡。张奎抱着无忧也沉沉睡去,毕竟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两人都是半睡半醒,不知睡了多久,无忧突然感觉右脚一阵儿抽痛,许是那根痛筋又出来作祟。无忧本想忍着,想着忍一会儿就好了,但是人忍了一阵儿,不但不好,反而疼得越发厉害,无奈之下,无忧唤醒了睡得不深的张奎。
“奎哥,我脚又疼了。”说着用手推了推张奎。
“啊,什么?”张奎睡得迷迷糊糊,只知道无忧在和他说话,说什么,一概没听清。
“我说,我脚疼,你是不是睡着了啊,对不起啊,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吧,没事的。”无忧一脸歉意地说。
“你脚疼啊,等着,哥这就给你揉。”张奎一个机灵,便翻身一跃而起,抓起她的脚便开始揉。那手法一如既往的温柔,无忧躺在帐里,闭着眼,静静感受这一刻的岁月静好。揉完,张奎一脸坏笑地凑近无忧,捧起她的脸,“你说,我把你揉舒服了,我有什么奖励啊?”无忧翻身便爬上他的胸膛,对着他那一双薄唇,便是蜻蜓点水。显然这蜻蜓点水似的奖励张奎很不满意,他撅着嘴,用手点了点双唇,“这怕是不够哦”。无忧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看着眼前这孩子似索吻的男人,无忧奈何不得,俯下身,两人又是一番痴缠。
一番云雨,借着帐内昏黄的灯光,张奎一手撑着地,一手轻轻梳理无忧那一头乌亮柔顺的秀发,他动作轻柔,仿佛在爱抚一个极其宝贝的东西。第一次,有男人触碰无忧的头发,极尽温柔,无忧的心也随着那一梳一梳的动作,泛起一阵一阵涟漪。突然他握住无忧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借着灯光,摆出各种手型,然后两人又亲吻了彼此的手心,那庄严的动作,仿佛预示着两人已经认定彼此,不愿再放开。有一瞬,她莫名很想哭,许是见过太多十指紧扣,而今终于轮到自己,总透着不尽真实,还好手中温暖的触感,让她确信,这是幸福,不是梦。
都是美酒惹的祸,借着一腔酒意,两个痴心人,成就了这一夜疯狂。这是无忧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十指紧扣,她曾幻想过和一个深爱的人十指交缠,虽说今夜是和一个萍水相逢之人成就这番浪漫,所幸也是一段良缘,两人一见倾心,来日方长,这段情必定可以走的很远。
两人十指紧扣,一起跌入那迷醉的梦乡,今夜拥着幸福入睡,必然睡得香甜,必定做个好梦。
文丐初次写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么么哒。喜欢请留言、点赞、关注哦。码字不易,转载请告知,文丐在此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