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短篇小说)

(《我伪爹和我娘,两个卧底》被封了,可惜)


二子家祖上养驴,有秘笈,驴养的膘肥毛亮。宫里的五阿哥就爱吃驴肉,最后吃死了,到底是不是吃驴肉死的也不知道。大总管说:“五阿哥吃了肉就不舒服了。…”大总管的眼神古怪,像在说话,御医就下了结论:驴肉的事儿。大总管和御医喝酒划拳:“哥俩好啊,五魁首啊,你娘娘啊…。”二子祖爷爷给押菜市口斩了,一路上就说一个字儿:“怨。…”鬼魅的是,午时三刻,二子家的驴全笑了,“闷闷”叫,像唱歌:“我们走在…。”祖爷爷一死,二子家不养驴了,北京二环的户口也不要了,窜回老家了。要不二子家铁定是北京人,可惜了啦。二子家后来又养驴了,养之前二子爹问了柳郎中和托空和尚。托空的意思现在养不是给皇上、阿哥吃,没事儿了。二子一养驴,二子娘就不精神了,絮絮叨叨,说的像文言问,谁也不知道。二子的妹妹樱子说:“娘咋了呀?”有些事儿很古怪,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十三岁半,二子也不知道。樱子班上的同学的奶奶迷瞪了,把樱子同学杀了,樱子就提防娘了。二子吓着了,说:“你别胡说,娘不会杀咱俩的。”樱子的偶像是不存在的花木兰,说:“娘叫鬼附体了,杀咱们的是鬼,不是娘啊,傻瓜。”二子跑河边去了,好像樱子说的也是呢。为什么也是,二子不知道了。

二子爹养的驴到街市一卖,立刻就被抢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驴。独眼韩瘸子都哭泣了,说:“打大清朝后,就没这么水灵的驴了。…”二子爹嗤嗤笑。二子爹惹上麻烦,也是养驴惹的。李老板说:“你给我养,我包圆,每头多给二百元。”李老板面善,像笑面虎。村里最老的胡姥姥说:“这人不好。”二子愿意学习新知识,说:“咋啦,姥姥?”胡姥姥说李老板眼睛像狼,说:“你多看几眼,他眼睛就成灰色的了。”二子听了都害怕,偷看李老板爷爷,眼睛真成灰色的了。樱子说:“呀,真的呀,吓死人了。”樱子和娘说了,樱子娘愠怒,说:“少胡说八道,去洗你的衣服去。”樱子端着盆去河边了。樱子没洗衣服又跑回来了。李老板在河边烤全狗,把小狗摔死,点堆火烤熟了吃。二子惊着了,说:“烤狗吃啊,他真是坏人。”樱子喜欢狗,哭泣说:“叫狼吃了他就好了。”李老板再来,二子和樱子都不搭理他。二子爹像魔鬼,骂他们,还用脚踹。李老板嗤嗤笑,说:“这俩小孩看见我烤狗吃了。我喜欢吃狗肉呢。”李老板走了,二子爹一脸诡谲,说:“李老板真烤狗吃?”樱子抗议,不吱声。二子说:“在河边烤的。”狗救过二子家祖上的命,二子家从不吃狗肉。这事儿有点儿鬼魅,吃李家恩动物。樱子娘说:“挣钱重要,咱们不吃就行。”二子爹狠瞪了她一眼,二子娘怕二子爹就不吱声了。

二子家后来倒霉破产,是李老板收了一千头驴,钱结不了啦。李老板“哥俩好,五魁首”时,眼珠一翻白,死了。那天有迹象,天上三个太,二子娘一叫唤,二子爹摔地上了,喊:“你叫唤啥?疯了?”二子娘惊慌地不怕二子爹了,说:“当家的,天上有仨太阳啊。…”二子爹扶着墙看,三个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像孙悟空那孙子搞的。二子祖上被杀,天上就三个太阳。二子爹想来想去,驴款是个事儿,赶紧去要钱。李老板家住省城,摩托车、汽车、火车,到了李家,二子爹成土拨鼠了。李老板家一堆人,一脸鬼魅,没搭理二子爹的。一个婴儿瘫老爷爷说:“老李没钱了,打官司吧。…”官司打了三个月,二子爹赢了。李老板家没钱,以城郊的老宅抵债。房子破败,久无人住,院子不小,六间平房。二子娘哭了,说:“这是啥呀,不要。”二子爹诡谲,房子能牵户口,说:“二子和樱子上学好。”二子、樱子大眼瞪小眼,好不好他们也不知道。二子爹悲怆,说:“不要,连这个也没了。”二子爹从乡下运来木头,柳郎中来帮忙,托空和尚也来了,到处看,表情诡谲,和柳郎中说文言文,樱子听见了,拉二子到角落说:“托空说这房子阴气过重,哥,这是啥意思啊?”二子想到了鬼,说:“闹鬼?”樱子脸白了,说:“呀,那我可不住啊。”二子嗤嗤笑,说:“逗你呢。”二子家搬来的那一天,第一场雪到了。早上樱子脸色煞白,把二子弄醒了,说:“哥,有鬼啊。”大雪封门,院子一片洁白。绕着房子有一串情绪的脚印,二子确定不是爹,也不是娘的,像个女人的脚,不大。二子娘穿二子爹不要的“老爹鞋”,脚印得大死,像熊掌。

太阳遥远,照在雪上,空气冷飕飕地。六间房,二子爹娘一间,二子和樱子一间各住一个屋。二子看了四间闲置的屋子,没有发现什么。樱子都抖,说:“蠢啊,鬼能看见咱们,咱们也看不见鬼啊。…”二子说:“别告诉爹娘,把娘吓着了。”樱子点了头。爹娘扫雪,对脚印没感觉。樱子说:“奇怪,他们看不见啊?”二子一说爹、娘以为那是樱子的。樱子又吓着了,说:“哥,会不会我晚上出去了,不知道啊?”樱子五岁夜游,柳郎中给樱子吃了乌龟屎,樱子就好了。二子头皮都麻了,说:“那你自己不知道?”樱子一脸你真蠢,说:“梦游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干什么的呀。”二子暗下做了个决定,晚上不睡了,看看是不是樱子梦游。太阳落了山,古怪的风声就起来了,也不是狂风大作,气流到处在流动,怪吓人,老像有谁摸你。熬夜不容易,二子一会儿醒,一会儿咪。二子被动静吸引,溜到门口,从玻璃上看。樱子出去了,鬼樱子,二子不怕了。樱子又绕着房子转。二子不敢叫,好像叫梦游的人,梦游的人能自己惊死。二子动辄趴在雪上。樱子转了一圈,去了茅厕,二子回去睡觉,一进门樱子在开间里披头散发,二子心脏狂跳,头皮麻了,头发都竖起来了。樱子懵懂着,说:“哥,去茅厕,你赔我啊。”二子直勾勾地看,是鬼还是樱子啊?二子抢先一步进了茅厕,樱子说:“你抢啥呀,吓我一跳。”茅厕空空荡荡,有股奇怪的味道,是什么味道二子也说不好。二子等着樱子,懵地看见一个樱子的影子在屋角一闪不见了。二子吓毛了,哆嗦了下,说:“樱子?”樱子说:“好了。”出来了。二子怕把樱子吓死,不敢说看见鬼了。樱子进屋睡了。二子说:“插好门。”二子围着被坐在铺上,听外头的动静,风声都变得鬼魅了。二子恍惚了一宿,天一放亮,二子睡着了,给娘喊起来了。二子和爹去街市口卖烤地瓜。他们得谋生,二子爹和娘现在也不知道干点儿什么。二子和爹卷缩在哪儿。二子爹解手去时,一个人出现,把二子吓一跳,是托空和尚,说:“大师。…”二子想找托空,大师就出现了,这也太鬼魅了。托空眼神犀利,说:“遇上啥事儿了?”二子赶紧说了。托空说:“别担心,那宅子阴气过重,应该发生过什么事儿。”托空说:“鬼不伤人,人才伤人。”托空给学校教授武术操,说下午去二子家。二子说:“托空大师,我爹不知道。…”太阳一西斜,二子的恐惧就上来了,他站在院门口,远处出现了一个穿长衫的身影,二子跑上去说:“大师。…”大师留下吃饭,二子娘做了很多素菜,蘑菇、豆腐的。天黑了,一有动静,二子和樱子都不安,眼神鬼魅。托空说:“你俩咋了?”二子嗤嗤笑,说:“怕鬼。”二子娘愕然,说:“胡说啥啊,好好吃饭。”二子爹黑眼球小一圈,也挺吓人的,说:“大师,有事儿吗?”也不算事儿,托空说了件事儿,说:“这房子有阴气,我打探了下。早先…”李老板之前,这房子属于一对祖孙,奶奶和孙女儿。孙女儿走丢了,奶奶去找,累出了心脏病,也走了。二子爹说:“老李把房子买了?”好像也不是,托空说不好,好像老李借住,给干点活。房东老太太心地善良。房子怎么到了老李手里,没人知道。樱子说:“那,那女孩找到了吗?”托空说:“没。”二子娘傻,说:“走丢的小孩可不少。”二子已经惊悚了:他看见的那个女孩是走丢的小孩吗?外头有古怪的风声。托空说:“二子,带我去解手。”二子和托空出来,托空立刻不见了。二子瞠目结舌,托空回来了。二子说:“师傅,咋啦?”托空说:“没事儿,解手去。…”托空给了二子三张符咒,叫二子搁在屋内,鬼魂就不来了。

二子给樱子一个便桶,樱子懵,说:“干啥?”二子叫她晚上用,不用半夜去茅厕了。二子也有一个。二子妈发现了,像老虎,说:“你这俩孩子,屋里解手,多味儿?茅厕又不远?”二子和樱子都不听娘的,樱子说:“太冷了,会冻着。”二子点头。二子娘不悦,说:“人一进城就娇气,还真是的。”二子娘碰见鬼,事态就严重了。二子娘去杂物房拿东西,看见樱子了,说:“咦,你咋在这儿?”刚和樱子在厨房,二子娘一闪念,恐怖冲顶,倒地下了。樱子娘轻微脑溢血,住院了,樱子和二子都要陪床。二子还是和爹走了,家里有鬼,二子怕爹招呼不了。大夫说二子娘像受到了惊吓。二子爹听了,嘟嘟囔囔,说:“你娘这是咋啦?”二子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把鬼的事儿说了,说:“准是我娘看见啥了。”二子爹毛了,像个猴子,说:“咋,有鬼?”爹明显吓着了,二子说了托空的符咒。“有了符咒,鬼就不会进屋了。”二子爹年纪大,胆子不大,回家喝酒,喝醉了睡觉。二子像个惊悚的兔子,老看见女鬼在窗户上。二子大喊大叫,快疯了。爹睡成酒精了。二子拿了大擀面杖,受不了啦,癫狂地出去打鬼。二子哆嗦着,扭曲着脸,自己也说开了文言文。二子看见女鬼时,嗥叫着抡起了棍子,女鬼倒了,二子也疯癫了,喊他爹出来。二子爹梦见了孙寡妇,正热火,二子给搅了,喊道:“你要干啥啊?”爹头发凌乱,衣服也凌乱。二子说:“我把鬼打死了?”二子爹脑袋翁地一声,醒了。出来一看,鬼趴在雪地上。漫天乌云,地上的雪泛着贼光,风刮的声古怪死了,像猪八戒那小子在叫唤。二子举着棍子,随时准备打下去。二子爹懵了:鬼还能看见啊?好像鬼是没有脸的,这个女鬼有脸没有就不知道了。二子爹说:“她有脸没有?”二子听糊涂了,说:“啥?”二子爹也是拼了,一把将女孩揪翻了个。脸上粘着雪,是个美女孩。二子瞬间都想到了睡美人。二子爹毛了,说:“你打她哪儿了?”二子这些小人物,不是大人物,从没见过鬼,和鬼不熟啊。二子一脸懵懂,说:“脑袋。…”老天爷呀,二子打的不是鬼,可能是人啊。二子爹开始喊叫女孩,没反应用脚踢,踢也没用。午夜后,天会越来越冷,就冻死了。二子爹说:“这可能不是鬼啊。”二子不信,说:“我跟樱子看见的就是她啊。”难着了,鬼这会儿到好说,要是人就麻烦了。二子爹说:“咱把她拖屋里,万一是人就冻死了。”二子不想,都哭了。二子印象里鬼是会变的,一会儿人样,一会儿鬼样。爹还是要拖,二子不帮不好,和爹一起拖屋里了。一开灯,二子“妈呀”了一声,夺门而出,不见了。二子爹追出来,二子在白色的雪地上已经成了了一个点儿。二子听了奇怪的声音,像“杜秋之歌”:啊呀啦,啊呀啊呀啦…。找到二子是几天以后了,二子成了乞丐,站在街上。樱子说:“呀,那是不是哥啊?”二子向经过的人说:“行行好…”柳郎中下车一看,是二子,塞进车里拉回家了。二子再看见女鬼,是两天以后,樱子说:“哥,你看这是谁啊?”二子一看,“妈呀”了一声要逃,叫樱子揪住了,说:“这是梅子姐,她不是鬼。…”用了好些天,还吃了柳郎中的药,二子才缓醒了,看见梅子不跑了。二子妈好脑出血好了后变得特别聪明,包的包子香死人。一家人吃包子,柳郎中、托空和梅子都吃。二子也吃了,说:“好吃啊。”二子娘成了王熙凤,说:“也没看看是谁包的。…”托空讲了个故事,说:“二子,看上去你也好了,我说一下发生的事儿。…”李老板来借住,想把房子和老太太的钱财据为己有。梅子常到河边去放纸叠的小船晚,气象诡谲,太阳一落山,雾霭就来了。李老板藏在雾霭里,先打梅子的脑袋,打昏,推进水里。做法很高妙,梅子成了尸体,检测也是溺水死亡。梅子一直没找着,李老板帮着到处跑找梅子。李老板那会儿更像个瘪三,脖子上挂个干粮袋,一瓶水,做在街上吃两口,见到人就作揖,说:“先生、太太,您见过这丫头没?”半年后老太太心脏衰竭死了。孙女没了,年纪大了,好像没什么问题。李老板家早先是药农给老太太吃了某种植物碱,心脏就停了。房子和钱怎么到的李老板手里就不知道了。梅子叫一个打渔的救了,给李老板打了脑袋,不记事儿,五年后梅子才逐渐想起来,看见穷困潦倒的李叔发达了,梅子起疑了。李老板突然就死了,梅子不信,以为他潜藏了,就到二子家,想看看有什么诡秘的事儿。包子不吃了,樱子说:“他们也太狠了呀?”托空和尚就说了成语鸠占鹊巢。杜鹃鸟什么也不会干,又需要住处,就把喜鹊的窝占了,把自己的蛋下到窝里,叫喜鹊给孵化,这还不够,杜鹃鸟为了自己蛋保证被孵化出来,又把喜鹊的蛋弄出窝摔碎了。二子嗤嗤笑,说:“这也太坏了,谁教它啊?”托空肃然,说:“有些人和杜鹃鸟一样,他们的恶,是天生的,基因带来的,不是变成的,这种人不会变坏,所谓禀性难移。”樱子说:“这太吓人了,那怎么能知道谁是这种恶人啊?”托空的意思这种人到处有,一眼看不出来,得通过他的行为去判读。樱子说:“太吓人了。”梅子在二子家住下了,樱子警觉,和娘说:“是不是梅子姐要要回房子啊?”樱子娘没想过呢,跟樱子爹说了,樱子爹变成了老虎,说:“胡说八道什么?”二子和梅子回来了,二子说:“咋啦?”二子娘嬉笑说:“没有,洗手吃饭吧。”梅子太漂亮,她和二子能不能走到一块儿谁也不知道。外头又起雾了,一层层的,像棉絮。透过缝隙,二子往天上看,吓了一跳,天上模模糊糊,有三个月亮。太诡谲了。一只乌鸦“嗖”地从树上飞走了。二子进屋和梅子他们看电视剧孙悟空去了。三个妖怪月亮坚强地挂在天上。二子想,到处是妖怪,真有孙悟空就好了。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16,744评论 6 502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92,505评论 3 392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63,105评论 0 353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8,242评论 1 292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7,269评论 6 389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1,215评论 1 299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40,096评论 3 418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8,939评论 0 274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5,354评论 1 311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7,573评论 2 333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9,745评论 1 348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5,448评论 5 344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41,048评论 3 327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1,683评论 0 22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2,838评论 1 269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7,776评论 2 369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4,652评论 2 354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