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周六做了生物实验,这周二红姑姑又给安排去杂技团体验杂技。
我们的杂技在国际上还是很有名的,还拿过什么金奖,这个馨爸要比我了解到多。这回我没有时间馨爸带着馨儿去。
胆大的孩子上去做前滚翻、倒立,这些也是跳舞的基本功,馨儿能做。爸爸说,"想让馨儿去做,馨儿宁死不去!"馨儿在人多的场合经常很拘谨,显得胆小。我觉得她是那种慢热型的,不像有的小孩自来熟,第一次见面就能吧啦吧啦说半天,很快能适应周围环境。爸爸觉得馨儿胆小,其实这个性格多少遗传了爸爸的特性,他就慢热,好比一样的水温,别人十分钟烧开了,馨爸这儿刚有些热乎气儿。
我猜想是,馨儿不愿意玩儿自己会的东西,想挑战个不一般的。果然,看来看去看上了空竹,高难度的不敢上,这个还比较安全。
看着简单玩儿起来可不简单,初次接触,也只能晃起来。
回家后,馨儿给我啰哩啰嗦讲了好多,说那个空竹真难玩儿,讲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如何厉害,能骑独轮车(杂技里经常见到的一个轮子的车,不知道杂技里叫什么)。兴奋的拿着手机让我看爸爸录下来的节目。不顾我在厨房急着做饭,围着我团团转,我拿锅她也凑过来,我洗米她站在我前面,把手机高高举在我面前,"妈妈,你看嘛,你看嘛。"
妈妈,"等等,等我洗完米。"
馨儿不依不饶,执着的把手机举在我面前,播完一次又一次。而且要确认每个动作我都看了,没有敷衍她。嘴里还不停地说,"妈妈,你看,要飞碗了!哇,都接住了,真厉害!妈妈,她们是怎么做到呢?"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她自己跳的舞蹈中一个顶碗舞,顶了快一年了,还是顶不好。看人家能把碗踢起来还能接住,怎能不羡慕?
接着,"妈妈,我们顶碗就是顶不好,老往下掉。"很沮丧。
我们叽里呱啦,爸爸听了一耳,大道理讲起来,“你们才练多长时间,他们一个动作可能要练一两年,也不一定能成功,学杂技孩子们很辛苦,你看他们表演那么轻松,训练时还不知摔了多少回呢!”
馨儿伸伸舌头!不说话了。不过爸爸又说了,“只要你们能坚持一直练下去,你顶碗也一定能顶好。”
体验结束,杂技团的小演员们表演了他们正在训练的节目。馨爸说这些孩子年龄都不大,但都已经从杂技表演学校毕业来杂技团了。
满脸羡慕之情。
不知道专业名叫啥。馨儿每次说,不用手支撑就能翻过去。又长又拗口,后来我俩约定,就叫—空中翻跟头,她一说这个我就明白了。
馨儿说,看看,这个杂技国际上获了金奖。
排排坐,看节目。
事情过去几天了,馨儿还时不时翻出视频来看看。她还是觉得这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