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 京城上访记 》沿用四川崇州市本地方言进行编撰 ,增添了故事内容的喜剧性 。不失为一篇诙谐幽默 ,令人捧腹 ,喜剧色彩浓郁的传记小说 。
本故事纯属虚构 切勿对号入座
第一集
挥泪告别家乡人 肩负众望去京城
- 1 -
本世纪2002年春节刚过,正值万物复苏,春暖花开之际。
古城蜀州,劳动部门与交通部门以及旅游公司共同推出《关于蜀州市人力三轮车的管理措施》后,普遍反映还是呈良好状态。
绝大多数人力三轮车师傅都表示认同。
可是还有一小部分师傅们不服。
于是他们成天聚在一起,商量着要想个好办法来维护他们自身的利益。
经过几天的商量与计划,三轮车师傅们决定选几个代表,到首都北京去上访。
选来选去,最终选出 :
陈老大 崇阳镇白碾村村民
牟老三 集贤乡姚林村村民
张老幺 崇阳镇马家碾村村民
季老八 崇阳镇毛桥村村民
这四位各有所长的代表。
陈老大
年轻时在部队当过兵,见过世面,且能说会道,有一定的组织能力。
刁相图 :
长方脸上三角眼,鹰勾鼻子扫帚眉;
八字胡须厚嘴唇,一年到头翕着嘴;
细长腿来水蛇腰,行动犹如水上飘;
瘦是瘦点精神够,说东道西还不错。
牟老三
曾经在某私营企业当过出纳,不但心细,而且精于算计。
刁相图 :
身高不足一米五,远看以为一秤砣;
油头粉面白生生,眯眯眼睛亮晶晶;
走路从来看着地,心中尽是馊主意;
切莫小看此先生,否则吃亏定是君。
张老幺
个子虽小,腿脚却灵活,能飞檐走壁,脑壳灵活,油腔滑调和通风报信是他的特长。
刁相图 :
耗子脑壳梳匹三,衣服长期翻转穿;
穿的皮鞋有尖尖,走起路来打穿穿;
此君行为很怪异,与他交道要注意;
会上天来会入地,稍不留神就中计。
季老八
形象彪悍,体格健壮,习武廿余年,内功深厚,身怀绝技!年轻时心狠手黑,杀过牛,胆略过人。
刁相图 :
豹子脑壳杏儿眼,秤砣鼻子老虎嘴;
膀大腰圆力千钧,横眉怒目似张飞;
络腮胡须辣威威,吹起胡子瞪眼睛;
小鬼见他连忙躲,阎王也要惧三分!
就此情形来看,四人均兼所长,若是精诚团结,取长补短,肯定不会辜负大家对他们的信任 !
很快就到了临别的那一天 … …
三轮车师傅们七拼八凑地凑了些盘緾,簇拥着陈老大一行四人来到成都市火车北站。
他们先是信誓旦旦,群情激愤!转而嘘寒问暖,互相告慰,最后是挥泪而别啊 … … !
此情此景,立刻让人想起春秋时期的一首古歌 :
风箫箫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 …
你标说了,他妈的!还真有一点这番味道呢!
- 2 -
经过三天两夜的火车颠簸,终于来到他们向往的地方 - - - 首都北京 !
三月的北京,还非常的寒冷。
张老幺那龟儿子的腿脚快,火车刚刚停下,他就猴秋拌脑地跳下了车 … …
“日他归!咋仲不冷哦 ?… … ” 凄厉的北风扑面而来,衣着单薄的张老幺禁不住在风中打了个冷禁!
“嘢 … … !”
他连忙冲后面的同伴们喊到:“你们几块带的有衣裳不 ?… … 外面飞江儿冷!”
“ 管江儿他冷不冷哦 … … 先找一块旅馆儿夺 … … ”
季老八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咚!”的一声就跳下了火车 … …
“ 日才 … … 妈油的 … … 哟 !哟 !哟 ! ”
“蹬!蹬!蹬!” 季老八踉跄了几步,诺大个身躯摇晃了几下后 … …
还好!总算站稳了!
好江儿悬 !龟儿子季老八差鸡鸡儿就哒江儿一高 !
“ 老八狗儿,你龟儿子,慢鸡鸡儿嘛 … … 标江江狗儿走拢北京,就把脚板儿凝到江儿㞗 … … ”
陈老大用关心的口气提醒了一下季老八 。
“ 啊嘢 … … 这块风 … … 日他妈油的 … … 龟儿子硬是灌起灌起的来哦!… … 啊嘢 … … ”
张老幺冷得像个龟儿子一样 … …
狗日的左手抱着右手膀子,右手抱着左手膀子,缩着个脖子 … … 在风中不间断地跳着 … …
喳起个屄嘴,还不停地哆嚷着 … …
“牟老三,你龟儿走起嘛!在后头一梭一梭,日不拢桶,猫儿钻灶烘的 … … 你龟儿子在梭啥子鸡巴嘛 ?咹 ?”
陈老大极不耐烦地催促着牟老三 !叫他走快点 … …
“ 慌锤子,慌!… … !老子的肚皮精鸡巴疼 … … 一灿一灿的 … … ”
牟老三捂着肚子,索性蹲了下去,表情痛苦地低声说道 … …
见此情形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陈老大也紧张起来了!
“ 季老八,过来!” 陈老大高喊了一声,见没人回应 … …
于是踮起脚尖,原地旋转了个三百陆拾度,四处张望了一下 … …
又把两只手掌做成喇叭状,放在嘴壳子边上,挣起那八股筋,扯开了嗓门 :
“老八狗儿 … … 老八狗儿 … … ”
只有 “ 呜呜呜 ” 的北风呼啸的声音!
还是没有季老八的回应!
“ 嘿 !怪了… … 许仙的鸡倌儿 ,日怪呐 ?… … 才江狗儿都还在这尔甘肖的哇 !… … 龟儿子跑到哪些烧去了呢 ?”
陈老大翘着个屁股在 “ 呼呼呼 … … ” 的寒风中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 ,龟儿子那块样子 ,就像是一条被日疯的狗一样!
“ 油万,江江走拢北京,就开始出折成了!” 陈老大瞪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很不满地瞅了瞅蹲在地上的牟老三。
“一块说他的肚皮痛!… 一块到处乱跑!喊也喊不答应,到哪里去找唛?像仲块几,还办得成啥子事呢?”
陈老大沮丧地在冰冷刺骨的北风中嘟囔着 … …
这时,季老八却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他面前,厉声喝道:
“ 你龟儿子在闹啥子?… … 啥子事嘛?… … 惊风忽扯的 … … 闹江儿屄麻啰!… … ”
“ … … 老子在那边墙角角头屙泡屎都不行嗦?” 季老八杏眼圆睁,叉着腰,在风中像个厉鬼一样 … …
“ 啊唷喂!祖先人哎 … … 你龟儿在哪些烧钻出来的哦?…!吓江儿我一跳! ” 陈老大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龟儿子砍老壳的季老八!…你才惊风忽扯的!”
情急之下,用手指了指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的牟老三,说道 :“ 龟儿子,瞒心食吃多了,肚皮痛!… … 走不动!老八,咋整嘛?”
“ 咋整?咋整?咋整?… 还不是老子背起走噻!⋯” 季老八白了陈老大一眼,俯下身子把牟老三一抓,像抓一只秧鸡儿似的,轻轻松松地放在他那宽阔的背上…
“害得老子屙泡屎都不通泰…!雷都不打屙屎人!…陈老大,你龟儿子连这块都标的啊?”
陈老大不敢作声,埋着脑壳,装疯弥窍地只顾赶着路 … …
“啊唷喂,老八狗儿!… … 轻点子 … … 你把老子整得精江儿痛!⋯ ⋯ 啊唷喂 … … ”
牟老三在季老八的背上屄声怪气地呻吟着 … …
“ 大哥,大哥 … … 前头有一家幺店子!我去问一下价格嚯 ?”
话音未落,还没有等陈老大反应过来 … …
张老幺就象是一道活闪一般,人都跑出去多远了 … …
“ 三十块钱一块人 … … 大哥,住不住哎 ?”
张老幺巴不得就住下了,隔多远就在喊 … …
陈老大心想三十块就三十块嘛,大家都累得罩不住了。
于是他龟儿子捏紧了砣子,咬紧了牙齿,蹬起个八字脚,扯开了嗓门 :“ 老幺,问一下,四块人,两间铺干不干 ?”
少顷 … …
“干锤子!人家不干!… … 快点过来登记哦 … … ”
张老幺一边喊一边斜着眼打量着那位值班的胖姑娘,不怀好意地问 :“ 妹儿瘩,有要裤卖不 ?”
“ 要裤!什么要裤 ?”人家胖姑娘是地道的北京人,咋听得懂蜀州土话嘛!
张老幺急忙跳到大厅中央,胡乱地比划着自己屁股那一段,说道 :“ 就是火炮儿!”
胖姑娘这下看懂了,捂着嘴笑了一下 说 :“ 给你 … … ”
顺手扔了一条内裤给张老幺。
“ 好多钱 ?… … 妹儿各瘩 ?”
“十元人民币!”
“ 咹 ?你这块要裤巾巾是镶金边边的嗦?… … 仲不贵?… … 算了,老子买不起 !”
悻悻然地把内裤扔给了胖妹妹 … …
- 3 -
“老子锤子吃多了,打肉饱嗝嗦!?拾打拾块钱!买 … … 买你龟儿那块 … … 要裤巾巾?… … ”
张老幺半夜里发梦天都还在计较这件事情呢 … …
翌日晌午 … …
陈老大猛地睁开眼睛 … …
咦 … … !
大天白亮了 !担心怕都要晌午了 !
想到这里,他一个翻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往四周瞅了一瞅…
日他归!… …
龟儿子几爷子睡得是啥子屄样子哦 … …
季老八的婆汗哦,轰!轰!轰!… … 像过坦克一样!
张老幺睡一块嗑睡哦 ,把个小脑壳全部翁在铺盖窝窝头 ,标得臭不臭哦 … … ?
只有牟老三仰着个头 ,像一具彊尸一样,规规矩矩地一动不动,寒碀碀,阴森森 ,还真有点儿吓人呢 !
陈老大连忙凑过身子,仔细地看了看牟老三 :
“ 龟儿子还在出气没有?!”
伸出一只手,贴到牟老三鼻子上方,探了一探 … …
“ 死锤子 !死 !… … 涨死才差不多 !”
“ 狗日的龟儿子又吓江儿我一跳 !”
… …
陈老大从上衣口袋里摸索了老半天 ,好不容易才摸出来一根皱巴巴的 ,象蛐散子一样的 ,弯尔嗄纠的香烟来 … …
“ 牟老三 ,牟老三 … … 把你的洋火拿给我用一下 … … ”
“ 清早八晨的 ,你龟儿子像一块闹山雀儿一样 !叽叽喳喳地在闹啥子 … … ”
季老八被吵醒后 ,嘟囔着 :“ 警放老子给你龟儿子娃娃日燃火呵 !… … 抖你龟儿子的骨油呵 !… … ”
然后翻了个身 ,庞大的身体在铺盖里扭动了几下 ,沉沉地睡了 。
“ 清早八晨 ?… … 马上要晌午了 !龟儿子些 ,快点给老子起来 !” 陈老大爬起来,抓起椅子上的衣服就向张老幺身上打去 … …
“啊唷喂 … … !哪个 ?… … 吃多啦 ?… … 打锤子 !… … ” 张老幺猛然从铺盖窝窝头钻出来 … …
“陈老大!你狗娘娘的半夜吃桃子,赶𤆵的捏嗦?”腾地一声翻将起来指着旁边的季老八:“你咋个不敢打他咹?”
“哪个想打你哦?⋯啥子时候了?也不想一想,我们来北京是整啥子的哦?”
陈老大提高了嗓门:“劳前都才那鸡鸡儿盘缠,紧到拖的话,到时候事情没有办成不说,未必然我们几块还要去喝西北风啊?…”
张老幺听陈老大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赶紧推了推旁边的季老八:
“八哥,八哥,快点起来收拾一下,准备干正事儿了…”
“推啥子?推!…还八哥 … 害怕给你龟儿子 … 恩勾儿哦!”
季老八坐在床沿上,一边穿着鞋,一边很不满地发着胀气:
“老子晓得!闹屄麻了!… ”
这时,牟老三也穿好衣服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递给陈老大:
“拿去,送给你!不要再问我要了!哪个大清早的给人家借火嘛?”
牟老三摇头晃脑地说:
“ 这个起码的江湖规矩都不懂,还是个领头的…哎…收㞗拾到哦! ⋯ ”
“ 像是你龟儿的肚皮不疼了?你没有看见你昨晚上那块屄样子!就像瘟鸡子一样,几板几板的马上就要日塌了的样子!吓人巴喳的!… … 这下好了,教训这块,教训那块的,屄话多江儿的狠!… … ”
陈老大不服气地反击,不过还是伸出手来接过火柴:“老子那百年就想抽支烟了!… … ”
“ 张老幺,去街上侦察一下,哪家馆子巴似,兄弟伙些的肚皮都饿扁了!”
陈老大叭嗒了两囗烟后,吩咐道 :“ 记住 ,一𤆵 !二滚 !三热烙 !”
张老幺听说是去找吃的,呼啦一声!像一阵风似的去了 … …
- 4 -
少顷,张老幺𨂃𨂃跳跳,摇头晃脑地回来报告说:“老大,找到了一家川味馆!…”
很反常地偏着个小脑袋瓜子,两只菩梯鼓儿眼睛滴溜滴溜地转来转去…
“ 你估一下,那块老板是哪个?”
“你龟儿瓜兮兮的,隔㞗鸡巴仲不远,我害怕是神仙哎?…估不到!”
“ 我问你,你们家不是有一块老辈子,你喊他陈大大?”
“是啊…!”
“ 陈大大是不是有一块女儿,长得有点苏气 ?”
“是有一块长得苏气的女儿!”陈老大摸了一下脑袋,似有所思 :
“ 这块女娃娃叫 … … 叫幺各瘩!… … 对!叫陈乡连!”
“ 这就对了嘛!”张老幺把地瓜儿脑壳点得像闹钟里的那个鸡啄米一样…
“ 就是这块陈乡连,前几年嫁到元通场,那家人还有点法哦!…小伙子姓黄!是不?”
“哦!你仲块几一说,我才彻底想起来了…是姓黄!她们结婚那天,我还去吃过酒大碗呢…!”陈老大兴奋起来…
“她在这各先开的有馆子嗦?”
“不是的!”张老幺笑了一下,偏着头盯着陈老大⋯
“日你龟儿子的老先人!不是她开的馆子,你娃娃在说啥子呢?洗我的脑壳嗦!”
陈老大猛地伸出左手,抓住张老幺的领口,右手捏起砣子,高高举起,佯装作打…
“ 标发气,标发气,你听我说吧!”张老幺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紫云烟,抽出一支来,毕恭毕敬地递给陈老大。
陈老大立刻松了手,连忙去接烟…
“卟哧!”一声,张老幺打燃了手中的气体打火机,像奴才一样给陈老大点燃!
“哎!你龟儿子整啥子?… 把火开弄江儿大? … 差鸡鸡儿把眼扎毛给老子熛㞗! … ”
“呼一一哧一一”一下,一杆烟一口就被陈老大拉了大半截!
“哈一一呼一一”一声,陈老大张开大嘴,一股浓浓的烟雾至少喷了5秒钟!才算杀各!
妈屄龟儿子吃烟的样子好江儿抖怂!张老幺心里这样想着:像八百辈子没有吃过一样!哎!丢分!…
“ 啊嘢!好鸡巴巴似…爽!”
陈老大一边啧着嘴,一边抖着烟灰,偏着脑袋称赞道:
“ 龟儿云南的烟草硬是安逸!…过瘾!”
这时,季老八按奈不住,高声武气地闹开了:“张老幺,你龟儿子的脑壳头标想些啥子哦?”
“ …认得到?…亲戚?… 又爪子吧?老子就不信,我们去吃饭,他不收钱!?”
“管㞗的他是那个哦!…走走走!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牟老三率先走出房门。
在张老幺的指引下,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一家名叫“李扯火”的川味饭馆。
“ 牟老三,你会点菜,你去点!”陈老大找了个大厅中央的位置,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吩咐道:
“点菜标准,一𤆵,二滚,三热烙!就可以了!”
然后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季老八正拿双眼睛瞪着他…
连忙 故意提高嗓门补充道:
“兄弟伙些来北京吃的第一顿,整巴似点,整丰盛些!”
不大的功夫…
韭菜烩锅肉,爆炒腰花,清炖蹄花,红烧五花肉,麻婆豆腐,霍香鲫鱼,糖醋溜白菜,油酥花生米,酸菜粉丝汤!
香喷喷,热烙烙的九个菜,汤汤水水,荤素齐备,齐刷刷地,一股脑儿地摆上了桌子…
“标慌!”
牟老三装模作样地说:
“ 今天,不管咋说,兄弟伙些平平安安地来到了北京城!为实现我们的计划走近了一步!该不该庆祝一下?”
“该!该庆祝一下!”张老幺高声附和…
“你拿啥子来庆祝?未必然你娃从屋头拿得有酒来?”季老八𣎴屑地问…
牟老三毕竟是牟老三,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瓶“姚林大曲”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
“ 怎么样,尝尝我们牛皮场的姚林大曲!”
牟老三是牛皮场的人,手中的“姚林大曲”确实是蜀州名酒,出自牛皮场姚家林。
“牟三哥,我就晓得昨晚上没有白白背你嘛…以前就听说,想喝姚林酒,跟到三哥走,肯定不得栽跟斗!”
季老八一见酒,眼睛都亮了…
“老乡,老乡,拿四块杯子来!…”张老幺站起来,急急忙忙地吆喝着…
少顷…
从吧台后面走来一后生,生得是:
四方脸来白皮肤,剑眉配双英雄眼;
鼻直口方颜如玉,疑似潘安身在世;
猩红马甲衬衫白,紧身裤子乌又黑;
鸿星尔克脚上蹬,英姿飒爽非等闲!
手中端一托盘,盘中有四个玻璃杯,外加一盘热气腾腾的宫爆鸡丁,气定神闲地来到四人面前…
轻轻放下托盘,躬身抱拳道:
“ 客官,这是俺老板特别吩咐赠送给四位客官的宫爆鸡丁一份!请慢用…”
躬身唱了个诺,退下了
“大哥,该不是洗你的脑壳哇?”
张老幺看了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陈老大,神秘兮兮地说…
“来哦!大家把杯子举起来!”季老八端着杯子,站了起来,吞了一口口水说:“管㞗他老板是哪个!⋯我先干为敬!”
言语间,一仰脖子,“咕嘟”一声,一杯酒就下了肚!
“ 啧啧啧!…好酒!”
“ 三哥,再给兄弟来一杯呗!”季老八眼巴巴地盯着牟老三…
“劳前都才一瓶酒,倒四杯刚刚好!哪里还有…?”牟老三瞪了他一眼!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