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如此繁琐的来表述这些事儿,主要是想把我小时候那个年代农村一个普通家庭的真实情况反映出来,通过过去和现在的对比,不断汲取奋进的力量。
我小时候吃的食物也相当匮乏,那时候土地承包责任制实行的时间不长,按人口分地,我们家除了分了2分的自留地,好像只有3亩田地,每年收获的粮食除了要保证自己家里的口粮外,已经所剩无几,卖掉剩余的粮食也没多少钱,因此,日子过的很是拮据,一个月吃不上两顿猪肉和鸡肉,其实家里也养的有猪和鸡,但那都是母亲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貌似和我们想吃肉没有太大关系,偶而能吃上一次蛋炒饭已是极大的奢侈。
父亲子妹6个,我有三个姑姑,一个二爹,父亲是老大,母亲子妹7个,她也是老大,于是我自然就成了两大家的“老大”。爷爷家和姥爷家人口相对比较多,分的田地也多,我三个姑姑和二爹都没有怎么上过学,小学毕业就回家种地了,成了劳力。我三个姨和大舅、二舅也没读过多少书,成为劳力的时间也比较早。那时候,劳力多就是生产力啊,无论是交集体的“公分”,还是田地的收益都会多出很多,所以,在那段依靠“劳力”吃饭的日子里,我和弟弟不但不能为家庭创造任何的价值,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成了家里收益的“吞金兽”,家里几乎没有什么结余。所幸我们离姥爷家很近,只有500米。分家以后父母和爷爷奶奶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而和姥爷家关系比较好,姥爷家也经常补贴我们,才让我们这个“风雨飘摇”的小家慢慢得以稳固。
听大人们说,我从小时候都喜欢呆在姥爷家,那时候父母天天在地里干活,又不能带着我,然后我姥爷就让我三个姨轮流在家带我。于是乎,虽然离家近,但是我也经常不回家(我太小不记得,听说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姥爷家经常有好吃的。甚至有时候姥爷家抽不开身的时候,让我舅或我姨把我送回家(家门口有堰塘,怕我玩水),他们前脚刚到自己家,我后脚也跟着他们又回去了。即使我们两家做的饭菜是一样的,我也觉得姥姥做的饭香一些,因此,姥爷经常笑着说:外甥是条狗,撵都撵不走。所以,直到现在庄子上的老人遇到我的时候还会经常说我从小是在姥爷姥姥家长大的。
我小时候一直对姑姑们和二爹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向姑姑们和二爹说声抱歉,嘿嘿),除了模糊的记得父母曾经为家庭琐事和他们吵架争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相互之间的交往,虽然和他们只隔了一堵墙。所争之事无非也是母亲一直说奶奶偏心,喜欢二爹和二爹的孩子多一些,不太喜欢我和弟弟,有什么好吃的只给二爹他们吃,我们见不到等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