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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三叔是姑父的哥哥,姑父排行第四,三叔自然是排行第三。至于老大老二,在我走亲戚的二十九年,从未有人提起过。我问过姑,姑沉默了会,最终还是没有回答。我知道她是有难言之隐,也就没有追问。
姑嫁得不算太远,但路比较难行,因此,我们一直只有春节或她生日时才会去一趟。她们的村子很小,大概只有七八户人家,好像我小时候去姑家时好像她们那里还没通电,就更不用说看电视了。姑为了留我住一晚,就去把三叔请来,和姑父一起陪我玩牌。
那时我年纪小,但也明白姑的想法。只要三叔来了,我一般都会住上一晚。我一直以为三叔玩牌的技术不怎么样,因为他每次玩牌他既不会输,也不会赢,最后算下来基本上是平局。
当我回家说三叔玩牌技术不怎么样时,父亲问我,三叔会输吗?
不会。
我告诉你,他的技术非常好,以前是靠打牌谋生的。
那他为什么打不过我呢?
他是在陪客。赢了你面子上过不去,输了又对不住自己的技术,和局是最好的选择。
原来如此。后来和三叔玩过很多次牌,无论我花样百出,甚至还做点小弊,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和局。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