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歌神的演唱会回来。明明已经是春天了,且是岭南的春天,却依旧料峭,冻得人心里发颤。Jacky真的是有了年纪,经典歌曲却依旧是好听,看他在台上连续三个小时不停地唱啊跳啊,居然会有些心疼。一天一场,连续两场,如此高强度,如此拼命,忽然觉得自己懒惰得可耻。
雨飘着,冷风吹着,风衣上的大帽子盖着脑袋,紧紧把自己包裹起来,裹在自己的世界中,只想静静地坐在一隅,静静地听那些流淌过青春岁月的老歌。
犹记得那年那月的那场演唱会,零点乐队在台上高唱着“你到底爱不爱我”,有人会站在椅子把手上还嫌不够高,挥舞着荧光棒大声嘶吼着“爱!爱!爱!”身边的朋友惶恐着扶着椅子,就怕那人一激动栽去半条小命。那高亢的青春里,满满的都是青春的任性。为了体会泰坦尼克里风穿过身体的感觉,非要在深夜的大街上把车开得风驰电掣,打开天窗,闭上眼睛,伸开双臂;那青春的岁月,张狂又温暖,因为有你们。那时候总觉得青春有大把的资本可以用来挥霍,我总是迷迷糊糊的找不着方向,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人生目标,你告诉我说:一定要喜欢说走就走的旅行,告诉我一见钟情的魔力。我们一起玩,一起闹,一起在每个午后打斯诺克,于是练了一年的斯诺克水平终有一日把几个毛头小子打得落花流水。我们一起哭过,一起笑过,一起克服所有困难,一起在秋高气爽的午后在湖边打盹。后来我工作,跑南闯北,辛苦之际,很难坚持,你总会像大姐姐一样安慰我,告诉我说:这就是生活。那年,那月,在漫天的烟花里,帮我过了23岁的生日,我的愿望是,希望永远如此快乐!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后来由于你父亲的问题,突然消声灭迹,再后来,才知道你移走他乡,当我去你的城市再见你的时候,我几乎认不出你来,大了三圈的体型,怀里抱着嗷嗷待哺的娃娃。那年,那月,无关风月;那年,那月,有关感情!
Jacky大神,你的歌让我想到了那么多,让我这个n年没写过抒情小文的人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敲到了三更半夜,可见我对你的爱也是爱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