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自由思想备受青睐的年代,舆论塑造的公共生活也跟理想社会相差甚远。人人尽可大谈对世界的看法,然而那些呼啸而过充满暴力的民意,从来都不是无害的。
公众施加各种暴力,将不符合社会规训的个体驱逐出境的事件在历史上不断重复。语言造势者用消除个体的捷径让个体为集体的蛮荒埋单。另一种解释是大众根本不愿承受不幸事件带来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我们每个人都难逃其咎。人们宁愿责备名人、教育别人,也不愿承认自己参与了的社会规范的建立和固化过程。
无关痛痒的道德陈述给大多数人带来快感,阻碍社会向真善美的人性层面迈进。
乌合之众,之所以偏执,源于个人化的思考太过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