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青柿子,
温水除苦涩,
翁媪老夫妇,
卖柿笑盈盈。
雨接连下了几日,路面潮湿,空气潮湿,湿润的空气里带着草的清香,带着树的气息,也有汽车行过的味儿。
一路骑行,到了蔬果批发市场。节日里的批发市场甚是冷清。卖东西的卖家居多,但买东西的买家却少。
在天桥下与一老妇人相遇,她急匆匆的骑着三轮车,车里载满青中透红,红中带绿的柿子。
走过天桥,在市场门口便与那个老妇人又遇着,突然想起上周在她那儿买过六个柿子,入口香甜。于是停了下来,向她问道:“多少钱一斤呢?” 她爽快的说:“两块五,这柿子,我用温水泡过一夜,削了皮儿比苹果好吃。”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在雨中,我细细的挑拣了一大袋。秤,是老式的指针秤。“差一个六斤”,秤柿子的老者,胡须皆白,唯有头发却是黑的,一只眼睛眯着,脸上的皱纹褶子深深。于是我随口问:“”您老高寿?”,那老妇人笑眯眯的说:“老头子83了”。
很难把这个年龄和头发尚黑的老人联系起来。“早晨他先走,骑三轮车比我跑得快”,老妇人笑呵呵的接着说。
另一个中年女子,过来问:“这柿子好吃吗?”,我点点头,携了柿子,带了猕猴桃,青萝卜,满筐的热闹,在雨中,我又慢悠悠地骑回来。
雨没有停,看着手里沉甸甸的柿子,满心欢喜,又到了吃柿子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