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业对着手机键盘敲打了一会，突然起身准备离开与客户会合。我急中生智扯住他的袖子，把他拽了下来。
“你等一下。我真的有朋友要装修房子，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有我的电话，需要的话打电话。”
“我和她约好了时间，安排你们明天见面互相了解情况。你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
李伟业想了一会，翻了一下手机上的备忘录。说：
“明天白天要送货，晚上倒是可以抽出点时间。”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8点，三儿西餐厅不见不散。”
此时，李伟业的电话响了起来。客户来电催他谈业务，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走出了门外。
“别忘了时间，要准时到达。”我跟在他身后补充了一句。
“Ok。”他用手指做了一个“好的”动作。
望着他渐行渐远迷人的背影，我顿时像掉入蜜罐一样甜得胃痉挛。不顾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迅速捡起抛出去跌落在地上的汉堡，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继续津津有味地啃起来。直到消灭掉最后一片夹在中间的青菜叶。
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麦当劳。在经济中心绕了一圈，选中了几样廉价的小物品，满心欢喜地付了款。返回培训基地的路上，给早安打了个电话。通知她明天晚上的约定时间，提醒她安排好自己的时间。
第二天，在锅盖头的安排下，我在早安餐厅附近的酒店里为两个老男人提供了性服务。一个肥头大耳、一个瘦得像猴。两人把我整得虚脱无力，一走出房间就因体力不支，倒地不起。
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双腿打着摆子扶着墙。强撑硬挺晃出酒店，脚下一滑摔了个仰面朝天。
“小姐，你不要紧吧？”酒店前台走出来扶了我一把。
“没事。”
“看样子你伤得不轻啊，走路都直打摆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前台服务员把我扶到了酒店大厅的椅子上安顿下来，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先坐一会喝杯水，恢复体力再走。”
“谢谢！”我颤抖着双手，接过她手上的一次性纸杯。
我颤颤巍巍地握着纸杯往嘴边凑，“啊啾”一声，打了喷嚏。水连同杯子一起落到了我裤裆上。瞬间把我的裤裆灌满了滚烫的热水，烫得我刚做完交易的下体疼痛难耐。
“救命啊，痛死我了。”我抓着裤裆上蹿下跳，不断地抖动着身体。
“小姐，你咋这么不小心？快，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拿去烤干。”前台服务员跑出来，拉着我的胳膊望着我湿漉漉的裤裆。
“大庭广众脱裤子？我穿什么遮羞？”
前台服务员去客房取来一条毛巾递给我。
“你去后面的洗手间换一下吧。”
我抓着裤裆，猫着腰。趔趔趄趄地走向洗手间，换了裤子，下半身扎着一条刚盖过屁股的毛巾走出来。把裤子交给前台服务员拿去烘烤，站在服务台里扯紧毛巾东张西望等了半晌。
“谁的裤子？一股骚味，呛得我直打喷嚏。”酒店工作人员拿着帮我烤干的裤子，从酒店后门进入前台。
“是我的，谢谢你了。”
我接过她手上的裤子，转身去了洗手间。前往洗手间的通道里，身后传来了她们议论的声音。
“这女人是干什么的？裤子一股刺鼻的骚味，熏得我差点晕死过去。”
“皮条客安排进来为客人服务的小姐。”
“难怪味道这么浓，原来是做皮肉生意的失足妇女。”
“嘘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免得让她难堪。”
从酒店里出来，已是华灯初上。我围着商业中心绕了一圈，毫无目的地瞎晃。晚上8点，我准时来到早安的餐厅。屁股刚挨到凳子上，李伟业电话打了进来。
“我到了，你们在哪里？”
“喂，这边。”我站起来，朝人行道上的李伟业挥手。
“怎么躲到这么偏的角落？”
“这里安静，我每次来都选这个地方。”
“你朋友呢？”
“她在里面呢，马上出来。你想喝点什么？我叫服务送来。”
“随便吧，我刚和朋友喝完酒。”
我向站在前面等待为顾客服务的漂亮服务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点餐。
“美女，来一杯摩卡咖啡和一杯奶茶。”
“好的，两位还要点什么吗？”小美女一边问，一边用笔在点餐单上记着。
“不用了，暂时就这些。顺便叫你们老板娘快点出来见客。”
“好的，两位稍等一下。”小美女拿着单子，转身进了室内餐厅。
李伟业望着小美女婀娜多姿的背影，眨都不眨一眼。直到小美女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
“这美女叫什么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李伟业拉回视线，向我打听服务员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等一会你问老板娘吧。”
没过多久，早安跟在服务员身后向我们走来。
“美女，帅哥。你们的咖啡和奶茶。”
小美女把托盘放在桌面上，端出咖啡和奶茶放在我们面前。
“好了，你去忙吧，这里有我。”早安朝身后摆了一下手，示意服务员退下。
“这是我朋友，早安。也是三儿西餐厅老板娘，她老家建房，想和你谈谈。”我向李伟业介绍早安。
李伟业的眼睛跟在服务员的身后晃来晃去，久久回不过神来。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良久，他才从恍惚中拉回现实中来。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向你介绍客户。”
“你好，老板娘。”李伟业向早安伸出手，但眼睛没忘了往室内餐厅里瞄上几眼。
早安发现李伟业心不在焉，眼睛飘忽不定。随着他的视线，往餐厅里望了一眼。
“老板，你看什么呢？”
“刚才那服务员叫什么名字？”
“小美。难道你喜欢她？”
“感觉有点面熟，随便问问。”
“哦，我还以为你对她一见钟情呢。若是喜欢的话，我劝你趁早下手把她领走。”
“为什么？”
“她很抢手。”
“看起来的确不错。”
“何止不错，所有见了她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呗？”李伟业掏出手机，作势要存下小美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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