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爱美没有错,六年级正式步入青春期的时候,市场发育心理发育等各方面都迅速变化,不仅家长们出不起房,其实身处其中的孩子们,自己也猝不及防,对原本不太关注的一些事情,孩子们却突然变得异常的关注,比如说手指甲,比如说头发,比如说耳钉。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格外的菜,也自己的外表,但他们的在意也是非常片面的,在他们可能不太会过多的在乎衣着的干净整洁,但是会突然在乎一些不让他们做的事情,今天就来讲讲打耳洞,不知道怎么的就吹起一阵风,把你的孩子整个年级的孩子就突然开始流行打耳洞,你下课有部分孩子就会在镜子面前不停地梳头发,然后照着自己的耳朵耳钉看半天。但是以成年人的眼光看来他们的耳钉不管从搭配上款式上色彩上都不能称得上好看,或者说不太适合他们,但是他们却很开心,有些孩子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洗干净。其实这一幕挺滑稽的,但是花心的背后其实也有一点难过,就是有一种他们被蒙在鼓里的难过感,一种无言的悲伤感,以前做小孩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感受的,但是当了大人之后就有了这个替人操心的坏毛病。
听说学校里面开展了一次清理耳钉的大行动,要大力调查班级里面有几个女孩子有打耳钉的倾向,甚至已经有这样的行为了,现在想要控制这样的形式,于是几个班巡查,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得到了很多学生的反对,似乎越反对的事情,他们越乐于去干。
可是站在我的角度来说,一方面我并不是很理想,与孩子们为敌,也不觉得当耳钉就是非常风化的一件事情,甚至我觉得这是他们的自由,但是另一方面我觉得没有必要在小学阶段就打耳钉,这个完全可以在成年之后再考虑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没有必要在这些事情上面破坏感情。
你说我就想着能不能以一种轻风拂面的方式微风话语的方式来把这个事情解决掉吗?那我就想从自身的经验给他们来讲个故事,在我大一的时候心血来潮就想去打耳洞,那天和舍友一起逛了街,看到一家耳钉店写着免费打耳洞,于是便走了进去。毫无预兆,毫无调研,当然那个店员们也开始不停的推销麒麟的款式有便宜的有贵的,当然也有一些是我中意的,选好了耳钉款式之后,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那个电源就把耳钉削尖直接往耳朵上戳硬生生的戳出了个耳洞,疼的我呀,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而且打耳洞的时候还出了血,打完一直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另外一支怎么办呢?到底要不要接着打呢?就成了一个世纪难题,刚刚的疼痛还一直在,那如果只大一只那那不是白痛了吗?抱着这样的心态强忍着让他打了,第二次更痛了,但没想到或许才是最痛苦的。打完之后我就要开始消毒,由于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消毒,于是就听别人说呀,耳钉不能摘下来,要带着睡觉,带着洗澡,但是带着洗澡的时候沐浴球总是会戳到那个人,硬生生的又疼又生疼,睡觉的时候耳朵也总是会压到又很痛苦,那种异物感实在是令人很难受。但是有一种没有办法回头的无奈感真的硬生生扛下,但哪怕这样扛下了,后续仍然耳朵发炎,发炎了之后要怎么处理就要硬把耳钉取下来,然后拿消毒棒去消毒取下来的过程,感觉耳钉已经和耳洞融为一体了,要给他撕裂开,想想这个画面回忆起来都感觉很恐怖,男耳朵消毒棒,清理衣物的时候也是异常的有心理障碍。这样的过程其实持续了挺久,两三个月耳朵一直处于凡杨状态,后续慢慢地才把这个事情渐渐的可以放下来,但是当而动不会自动愈合之后,每一次戴尔丁都会有疼痛感,这可能是每个人的肤质不一样,每个人的忍受能力也不一样的缘故,不管时代925的还是纯金的,都会很不舒服。就算过了那么多年耳朵耳洞的位置还是会时不时的有分泌物,那对比起这样的疼痛感,那带耳钉给我带来的好处有哪些呢?可能就是为数不多的带着耳钉拍出来的好看的照片吧,但也回忆起来好像也不多,甚至想不起来。
等我把这个故事原原本本地复述给孩子们的时候,我们我感觉他们也能感受到我当时的疼痛,无奈焦灼,还有一丝丝的后悔,我连忙补充道我说那这些痛苦也没有必要那么早就去尝试,而且现在也还有其他的一些选择,比如说像老人家也还行,因为偶尔耳钉的话切切实实切入皮肤,那如果它的材质不好参差不齐的材质,你又没办法分辨的时候,其实对自己来说是非常不好的一件事情徒增疼痛的一件事情。况且哪怕你不带耳钉,你你的美貌也是不会被遮盖的。最后还和他们说,其实在招聘工作的时候有很多工作,比如说像护士教师医生等工作的时候是不太被允许带耳钉的,会影响专业性,另外像有一些更加专业性的工作室可能会有更加详细的一些要求,所以如果带了耳钉打了耳洞,可能会稍微的影响到以后的部分作业,把这个话一说,很多小孩就觉得更加不应该去做这个事情。
因此,有的时候面对孩子们突如其来的想法是暴力的样式,无形的牙齿会适得其反,突破好奇心,从自身经历出发,跟他们讲讲真实的体验那一天,后果或者说做这件事情会面临的一些后续的状况,跟他们讲清楚在哪,他们自由的选择可能会效果更好,因为这种选择本质上是一种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而不是基于呕气的情绪化不得不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