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楼顶口,三楼传来上楼声,没看见我,去叩我房门。朋友正在画画,不一会,朋友来到楼口喊我。
"妖道,下来有事。"
"什么事?″我叩住棲顶,跳下来。
"二楼有人病了,你去看看"
"大哥,救救命,我女人快没气了",
一个黑瘦长脖子高个子男人跪我面前,叩头说。
我拉他起来,"不客气,下去看看"。
我来到二楼,一个大单间。一开门,男女合欢的怪味刺鼻而来,我一闪身,立门口对那男人说"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我对老幼笑一下,你先进。他推我一把"你进"。
房间大双人床上床单盖着一女子,头发零乱,气若游丝。一个很精致的鸭蛋脸,两腮有红晕,我抓住手,把脉。是性兴奋过度的虚脱。
黑瘦男人四十左右,女的二十八九。男人高鼻子深眼晴,轻声问我"大哥怎么样"
我静静看着他,他害羞低下头。
"不会有事,你知道的。驴劲大了,还是生地。经得起你这个老叫驴吗"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怎么这么久"。
"没事,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教你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快讲"黑男人连忙点头,
按摩会阴穴,一小时一次,还要口吸阴道,能做到吗?"
"能做到吗?"
"能"
"大哥,会阴穴在哪里?"
"你不知道吗,肛门和阴道中间"
黑男人起来,拉开床单,一裸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惊呆了,是个没有生育妙龄女人的躯体,真精致。
"具体你给我指指?"
"哪得给钱!"
"好说,好说"
我拨开腿,没毛,我心里一惊,白虎。怪不得闹鬼。
我拉着他的手,点到会阴穴。
"就这样,两小时按摩一次,六点钟添一阴道。天亮从老板要小米汤喝,就好了"
我手一伸,拿钱。黑男人递过五百元,我退了二百。
"记着,怜香惜玉,莫学听驴"
"好好!"
我走出房门,回房间,刚睡下,又有人敲门,我开门问"什么事"
又是黑男人,说他同伴和女的在一起分不开了,怎么办?
"真悔气,怎么遇这事。"
"大哥,治好人,钱好说"。
"你先下去,我喝口酒下来"
"大哥,快点"
黑男人丢下一叠钱,估计一千元,就下去了。
"这两对狗男女,又不是好事"
我叹气说。
"你也不亏,白捡钱,白看动物世界"老友奸笑说。
我倒杯酒喝了,就出门。
"我也去"老友跟出来。
"不要来,看了悔气。″
"不怕。"
"你们两个一起走吧!大哥"
原来黑男人立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