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太阳,清明前一场持续的雨,凉意自知,风也吹的不是时候,那空调还开着,只是温度却不尽人意。
在未起身前动动筋骨,听着留声玩具,热搜浏览着一些热闹的花边新闻,这比嘈杂的的广播更为有趣。
闹剧很多,荒唐的事也越来越多,它们有着本性的优越感,甚至可以跟它们侃侃而谈,这倒也成了乐趣。
可是它太热闹了,与我的欢喜格格不入,在舆论中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哭大闹,口无遮拦,多是流浪的人撑起了场面,看不到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没有方向的日子,它只听到几个字就匆匆走散。
在还未学会讲道理之前,露骨的话也都只是停在嘴边,前言不搭后语的窘迫。
天气好的时候,每户人家总会把被子拿出来晒一晒,不约而同地默契给了一种熟悉感。
小时候的冬天,棉被下面还要铺上一层稻草,夜里,背下柔软,有着稻草独特的香气,亲切异常。
稻草可是平凡生活里的圣物,随处可见的角落里,有些画面依然梦幻,站在矮房里的老牛,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咀嚼着,矮房斑驳的墙面,严实的屋顶,都垫着遮风挡雨的稻草。
我站在门外张望,老牛最近又瘦了,不紧不慢低着头咀嚼,好像它一低头,世界就换了新的颜色。
住的地方也不算热闹,隔壁的烟火又那么撩人,麻将机的洗牌声,嬉笑怒骂也过于生动。
村里的布局长得就像个四合院,樟树生长的潦草,还有味道难闻的花花草草,日上三竿后却成了天堂。
冷冷清清,热热闹闹,就像姑娘琢磨不透的心思,一句寒暄后就消失不见。
后来,我从那些人的眼睛里知道,于热闹人群里得到的失落感,容易让人发狂。
那些风和日丽的午后又活成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