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修行,我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看惯了多年兄弟失恋相恋的轮回,可我,总是独行。这件事情,关乎性格,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没有顾忌太多,我生着的意义就在于活的鲜明。所以豪放不羁,所以对远方充满向往,对于自由有着一份难以理解的狂热,大多数女孩子都愿意承认,如果和我恋爱一定是一段美好的记忆,我会弯腰为女孩系鞋带,会写浪漫到极致的情书,会带着女孩去祖国的大好河山。只是,我终究是一匹野马。现在,和你约定,我会成为钢铁一样的男人,我可以为了一句思念奔袭千里,倘若你要的是王子,我永远不是,只是,我从来不负行吟诗人,浪漫骑士的赞美。
出埃及记,当年摩西就是这样带领族人走向自由的,我喜欢这首歌。那本圣经,陪伴我快4年的时光了。从南溪到陆中,到陆河到广州,不离不弃的只有这些。按照基督教教义,我这样的异教徒又是无神论者,该上绞刑架或者火刑。只是我活着当代,哪怕罗马教皇也没有权利宣判我。很高兴,这些年来,我始终放荡不羁。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于格瓦拉的崇拜,我胸口的永远是那个自由战士,我的柜子上贴着格瓦拉。许多人追求着自由,可自由,仿佛一直在追求我。
“我在想,倘若多年后,我给你儿子灌输远行,自由,放浪不羁,你会不会后悔昔年给自己的孩子找了一个糟糕的教父呢?我猜不至于吧。我一直坚信的,我不是出类拔萃,也谈不上优秀。仅凭我的自信和狂热,就足以了。找一个比我文采好的人容易,找一个运动机能好的也容易。但是大多数人一辈子只能认识一个我。我逐渐习惯了,别人叫我时,大多是全名,毕竟加了我的姓氏才两个字,时光是一般快车,即便短暂停留,也不可能永远驻足。眷恋最深的永远是初中的人,我也逐渐习惯说一句,我们认识6年了,弹指红颜老,不久之后,我们就要说认识十年了。
年假的这些日子并不愉快。我也不记得多少深夜一个人对着灯,一口喝干净咖啡,独自一人看会书,写日记。红袖添香夜读书。
我想我无法成为诗人的,毕竟林清玄都说这从来只是爱好,而不是职业。可是我永远追随着诗人的脚步。四年前为那句封侯非我意,那句但愿海波平,我在追逐。今年,为了那句洪城瑶湖三万亩,我想远走,但无论丝路花雨锁洪城,西北望中是长安,水天一色青海湖,佛光普照拉萨城,我都不想错过。
我是人间逍遥客,慢慢明白李白为什么总是喜欢喝酒后写诗。尽管我依旧费解当年李白怎么从碎叶走回长安的。人生在世,真的要去远方,独自一人去荒漠的孤寂,去看海上日出,去看雪山,去看大河。我总是标榜自己是行者,不是因为我能千里走单骑,而是我拥有一颗行者的心脏。有天我会走遍祖国大江南北,五岳也好,天下八大关也好,一个不会错过。
良辰美景奈何天。我明白,明天的路还长。我信誓旦旦说过的,纵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也要有那最遥远的理想和最朴素的生活。愿悲伤与绝望远走高飞,我习惯那种带着忧伤的情绪。中华千年来,最喜欢的词人除却辛弃疾别无他人。诗人却首推陈子昂,无论他才干任何,仅仅因为他那份慷慨激昂。正如我钦佩汉宣帝,没有武帝的文韬武略,他有勇气在西域勒石立碑,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我大汉之臣妾。我喜欢英雄,萧峰是,张自忠是,左宗棠是。
我知道,千杯不倒永远是神话,可是我就喜欢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记住爱,记住时光。多少年了,我依旧是那个爱开玩笑的人。
我们未曾约定,也等不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但是至少可以等到,你的毕业季。
记着听歌,出埃及记,马克西姆出品的交响曲,克罗地亚的天才。我喜欢,那份忧伤中挥洒不去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