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自己的咳嗽声吵醒，想起明天要去学校上班，可自己核酸还没做，便起来下床……

  拿来抗原检测，这是前两天才买的，一番拧、挤、捅、捏之后，清晰的两条杠……果不出所料，还羊……不能去学投，得去医院做核酸，学校要证明。

  吃过饭，咳着，穿上最大最厚的羽绒服，戴上帽子，包裹严实，下楼。

  院子里空旷，安静，几乎没有人。偶有一两位老人，坐在木条凳上，朱红的漆映衬地老人脸通红，蓝色口罩挂在下巴处，醒目地打折。两腿软绵绵轻飘飘……坐车里，不知是吸了啥干粉之类的颗粒儿了，N95口罩都遮不住地咳咳，一呼吸就咳不……

  到了检测点，有十几个人在那排队，战战兢兢跟在两米外处。无奈，咳个不止，腿软地不能立，又折回来坐车里。

  约摸半小时了，钻出车，挪着步子走到检测站口，扫了码，付了钱，顺着栅栏拐进院子。一位老人在儿子陪护下做核酸。穿着红印花棉袄，风一吹就倒了似的。老人做完顺着另一个道颤颤地走了。我逆着风，缩个脖子往前走，却跟爬坡似的爬不动。以前几步就能跨到，羊之后竟感长途跋涉才能到窗口。

  回到家，躺下，心想，结果要什么时候出来呢？怎么给学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