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户,也就是张大爷,本地善人,有好几个爱人,生活美满,事业有成,人相当不错,虽说刚进府的时候他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可是随着俺身体各大件儿的逐渐发育成熟,对俺的态度越来越好。
俺想人心都是肉长的,俺工作这么出色,他能没有好感吗。
其实好感这个词儿并不能表达张大爷的态度,准确一点说应该是亲切。那一次他见左右没人就从怀里拿出一块棒棒糖说:“阿莲,特意给你买的。”张大爷借机拉住俺的手,样子好好奇怪,面目表情亲切中包含淫贱,还流下了亲切的哈拉子……
俺说:“张大爷,你为什么老摸俺的手呢?”
大爷说:“就喜欢你这勤劳的手,爱搞小制作、小发明的手。”
俺说:“哈拉子都流到手上了。”
乘他掏手绢擦嘴的时候俺就拿着糖跑了。
看得出,张大爷对俺的行为深表遗憾,大老远地说:“这孩子,真顽皮。”
后来张大爷还经常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这里对小姐进行三从四德的启蒙教育。他背着手说:“阿莲,你也坐好了,好好跟着学,很重要啊!”
小姐烦得扒在桌子上睡着了张大爷也不管,开始对俺挤眉弄眼,不仅流下了熟悉的哈拉子还发出了淫贱的笑声。俺说:大爷,你的样子真逗。
大爷:“是吗,还有更逗的呢,我们一起来玩老鹰抓小鸡好吗?”
俺说:“那谁来当小鸡呢?”
大爷说:“你来。”
俺说:“谁来当老鹰呢?”
大爷说:“那当然我………”
小姐这时候醒了,一个劲儿地吵着说:“我来!我来!”
大爷说:“不行!怎么也得我来!”
结果爷俩个就争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骂,越骂越激动,最后动了粗,虎鹤双行对截拳道……
父女二人谁也不理谁,好几个月都没说话,还差一点断绝了父女关系。张大爷被这事儿闹得直伤心,背地里常叹息说小姐这孩子不懂事儿,是个逆女,摊上这样的女儿,自己的命真苦。
俺见他可怜的样子真想好好地劝劝他,可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