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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我给儿子炒了个肉末茄子和清炒土豆丝。还有点舌条,加上小咸菜。我自我感觉良好,可儿子说:你们都不会炒风味茄子。"曾经沧海难为水”,肉末茄子能比得上他心怡的“风味茄子”吗?那是去饭店我们几乎都会给儿子点的一道菜。带着爱和觉知,我感到儿子希望妈妈能做出来这道菜,餐桌上的他觉得不好吃。比起我第一次给他做肉末茄子口味这次的确差点。
我还是想起了我童年做饭做菜的经历。十岁时,我第一次擀面条。自己使劲擀也擀不动,你该能想象面和得有多硬。爸常说“软面包子硬面汤",当时他在家,又重了那句,之后又说,硬面好喝,不过面过硬了。我第一次虽不成功,但心里乐滋滋的。以后,我擀的面条都要超过娘了。因为娘擀的太厚,切面时条切得又很宽。现在市面售的面条,根本没有当年的面香味。后来我不太爱喝面条,因为第一顿吃不了的面条下一顿热热再吃,味道可想而知。而我经常这样吃法,搁现在,我儿子还不得直接不吃。
正月十五,我和妹妹也捏面灯。娘巴不得我们捏呢,她成天喊累。我们捏不好,她倒不嫌弃。所以,我才学会捏面灯。只要娘会做的面饭,慢慢地我都会了。蒸馒头,包水饺,蒸菜包,烙油饼,就是不会蒸花卷,因为娘从来也没蒸过花卷。
我第一次炒菜忘了放盐,又回锅。最喜欢的汤是丝瓜汤。丝瓜农村每家都种,从夏天吃到秋天。我就是把丝瓜切片,过油炒一下,添水烧开几滚儿,打上碎鸡蛋,调味是关键,我家种的紫苏子叶切碎放汤里,再放盐,最后滴几滴醋就完活了。每一次做完,我都觉得好喝,全家人也都喝。娘特别容易满足,也说好喝。
忘记自己什么时候会切会炒土豆丝了,我切丝的刀功也练出来了。切得大小,粗细,长短均勺,那时侯,不知把土豆丝先泡去洗洗,越炒越粘乎乎,老粘锅。
娘的“放手",让我得到了 锻炼,感恩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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