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对词源的追溯,发现平时我们有两个常用的词,都是来自于日本的翻译。一是哲学,一是科学。不是说日本翻译的词一定不好,但这两个词,确实值得商榷。
哲学的英文是philosophy,词根由爱和智慧构成。意译,有时被翻译成爱智慧。这样翻译也有问题,比如你爱一个人,那么你是这个人吗?不是。所以爱智慧,虽然有两个词根构成,但是他的重心偏向于智慧,爱成了附庸。哲字,不仅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还给人以“一言堂”的感受。所谓哲学起源于古希腊,就是典型的文化一言堂。
中国人历史上不懂爱吗?非也,墨子言“兼爱”,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预设的逻辑陷阱,条件适宜的情况下,兼而爱之,两全其美,难道错了?故喆字,至少包含了两全其美的含义。
爱与智慧的联姻,或者叫爱与智慧的互联统一,这是我们对 Philosophy的再翻译,以此为考量,喆学从形式到内容,可谓形神俱妙。
科学,是日本人对science的翻译。这个翻译的主观价值诱导比较强,违背了science可证伪的精神。将其还原为本相,实际是有一定技术含量的分类学科。一类学科的代表是物理,二类学科的代表是数理。
配合中国式现代化的宏观国策,我们提出应重建中国学术话语体系。使民族精神摆脱对西洋和东洋的双重依赖,构建喆学统御下的分类学科,这个就是我学术思想的总框架。
喆学中有四部分科的基本架构:经、史、子、集。
经指包括易经在内的古今中外的经典教育。对不同民族的文化经典都要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和学习。
史包括中华史与世界史的对比研究。治史需要参考文献,作为补充,现代考古学发现,以及历史民俗的传承,需要做综合对比。
子,不单纯指先秦诸子。泛指古今中外具有一定社会影响的学者的人生经历及其学术体系。
集指分科集成之学。如今称之为“科学”的大部分学科,可归入集部。
这里面包含一些基本物理原理的梳理。以及数论基础的重建。还有经济学思想的突破。甚至还包含了对未来政治架构的设想。
总体上复杂度比较高,处理起来有一定难度。尤其是涉及到政治架构,可能会有一定政治风险,但这个领域不讲,等于是对国家民族的未来不负责任,取舍上,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