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来不远的地方却隐藏着某种幼稚的思念,时间拉距了空间。这段城与城之间断送了这样的思念,锻造怀念。
本来,是打算今天去看看一个六年以来,很想去的一座城市。她就住在那儿,住在一个我眼前的城市。真是近得难以想象的一个地方,但我完全陌生,因为我既没见过她,也没去过那座城市,对我而言,那里是一座孤岛,一座监狱。我把幼稚的情感囚禁在一个眼前的城市,无比期望的想跑到那儿看一看,哪儿对我而言,是怎样的一种责难,以至于能把它看做孤岛。
我们在网上认识,这对于我来说是不愿提及的,把现实的脆弱寄托于虚拟的网络,去体验一种安慰的折磨。这与我的强大全然不和,直到最近一种依靠被我离弃,我终于无奈承认了自己情感的脆皮。以前,在我看来,网上的她面目模糊,从来都不对我的所作所为发表看法,只有一种例外,就是有其他姑娘与我玩耍,这可以逆转一个女性长久的温婉与顺从,拒绝倾听与理解。变得毫无逻辑可言,互相伤害吧,也未必,或者难免。其实,伤害了么?我们没有一种真实的接触,对一个不在场的人动情无非是荒谬而虚伪的。这只能发生在博人眼球的青春偶像剧中,或者网络小说中。现实呀,那是不存在的,因为你连她的手的没有触摸,你说你喜欢她?这是一个想姑娘想疯了的精神疾病患者。所以,病只能偶尔犯一下,因为它代表着某种程度上的健康。
她,我曾因此莫名感伤,缄默哭泣。她,总说:有人欺负她,有人调戏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沉默不语,越是自我折磨,也总是喜欢一笑而过,毫不在意。后来,她慢慢在络上与人热情,这与我之前觉得她的冷漠是完全抵触的。她玩游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现在,她游戏的段位高的不一般。我总觉得,语言能给人的情感是不多的。所以,当她高考遇到困难时候,除了可以难过,我还可以选择麻木,只不过是一种说法罢了,并不见得我会有多么深情,或者像爱得深沉这样的鬼话。因为当时我正从我的应试低潮中慢慢爬起,身边多了一个智慧光明的老师,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活泼开朗的姑娘如今与我形同陌路,老师还与我成伴,教我体会一个特别高深的概念,难懂的人间。她那时候应该很压抑的吧,毕竟高三。我那时才高二,虽然我们年纪一样,但怎么能懂一个环境的差异呢?寻求帮助是人的本能反应,我需要,她也需要。
今天,本打算去那座城市看看的,可种念想就好比一首无病呻吟的诗歌,失去的是现实的灵魂。我不确定我要去干嘛,我也不用去想。自由可以是一种逃避,想象也是一种自由。最终审判是自己的感慨,超脱得出的,也算一个好故事,只是不愿意细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