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额尔古纳河右岸》鄂温克最后一位酋长女人

近日在读一部矛盾文学奖获奖作品《额尔古纳河》,讲述的是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生活的鄂温克民族,一个家族的百年风雨历史,里面有爱、哀愁、奋斗、疾苦。主人公是鄂温克最后一位酋长女人,以她的口吻来讲述这个家族。

深爱着母亲的父亲林克

主人公从小生活在鄂温克大家族里面,她所在的氏族以打猎和放养驯鹿为生,白天男人们出去打猎,女人们则留在家里照看孩子做家务,晚上整个氏族一起围着篝火,吃肉喝酒,有时兴致来了,大家还会围着篝火跳舞,生活的自在惬意。

父亲林克深爱着母亲拉玛达,每日父亲打猎回来,母亲都会兴奋地跑到门口迎接父亲,眼里藏不住满满的爱意。母亲干活的时候,父亲也总喜欢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母亲,似乎总也看不够。

有一次母亲小产,部落正好要搬迁,看着虚弱苍白的母亲,父亲恳求部落首领,可不可以暂缓几天,让他妻子身体恢复一下。毕竟搬迁的路途遥远,路上天寒地冻的,他实在心疼自己的妻子。但是鄂温克民族的传统,定下来的搬迁日子,是不可以随意更改的。为此,父亲还跟首领大打出手。

菩萨心肠的萨满妮浩

鄂温克民族信奉萨满,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萨满,萨满不是氏族自己选举的,是由神灵来指定的,男女都可以成为萨满,可以结婚生子,成为萨满的人要肩负起保护族人,惩善扬恶的重任。鄂温克人相信萨满可以通过舞蹈和唱歌,与神灵进行沟通,可以为氏族的人们治病和驱灾祈福。

妮浩是主人公的弟妹,也是氏族的一位萨满,有着无私高尚的品格。妮浩与丈夫情深意切,两人生育了很多子女。为了救赎他人,一次又一次牺牲了自己孩子的生命,因为她救了不该救的人,所以她的孩子的性命,会作为替身一次一次被神灵带走。

有一年闹饥荒,一位汉族少年,偷她们氏族的驯鹿宰杀来吃。驯鹿是被鄂温克民族视为神鹿的,她们认为驯鹿的身上是托着神灵的。氏族的男人在找寻丢失的驯鹿的时候,发现这位少年已经昏迷不醒。

氏族上下都不同意救助这位少年,觉得他触犯神灵,罪有应得。但是妮浩看着还有一息尚存的少年,留着眼泪,穿上神衣为这位少年跳神。少年得救了,妮浩却在第二天生下死婴。她明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还是义无反顾地去跳神救人。

森林中的精灵马伊堪

马伊堪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刚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马厩里面,是氏族的拉吉米收留了她。拉吉米被日本的轰炸机击中,失去了生育能力,他认为马伊堪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对这个小姑娘视为珍宝。

马伊堪从五官上看,有着汉族的血统,但是她长的美极了,就像森林中的小仙女。拉吉米生怕她的父母过来把她接走,每次氏族有外人来的时候,他都赶紧把马伊堪藏起来。小姑娘在森林中,在氏族的爱护中,在拉吉米的精心呵护下,一天天地长大了。

氏族中像她这么大的姑娘,一个个都出嫁了,她长的那么美,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可是拉吉米一直说她还小,还是个孩子不着急。日子就这么被托着,眼看到了三十岁的年纪,在鄂温克她已经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有一天马伊堪失踪了,拉吉米疯了似的,在森林中找了几天几夜,他是多么害怕马伊堪离开他。过了一个星期,马伊堪回到氏族,什么也没说还是像往常一样,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可是没过几个月,大家发现她的肚子变大了。

拉吉米发了疯一般,把她绑到树上抽打,逼她说出男人的名字,可是自始至终,他都闭口不言。为了打掉这个孩子,拉吉米每天都让她干重体力活,可是这个孩子稳稳地呆在她的肚子里。后来,马伊堪生下一个男孩,没过多久,她就跳崖自杀了。她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希望,想让这个孩子,代替她陪伴拉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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