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肥大的衣服在夜风里奔走我感觉不到寒冷,因为看不到自己哈出的白气。
这一阵冷飕飕只吹得到半个脸颊的风里,有荷尔蒙的腥味,耳朵说她看到了,眼睛说他也闻到了。就不知道鼻子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我弯腰,抬头。
看到了周围的人,他们在寒冷的逼仄的也相对来说,挺热闹的角落里,隔着厚厚的盔甲,或者没有,演绎着一个个色情的故事。
喉咙说她要呕出点东西了,我赶紧制止了她,然后把冰凉的手,从暖和的口袋里拔出来,伸进心口,左右上下的探了探,拽除了刚刚爬进去的一缕忧愁,长吁,这回看到了白气,就顺从的打了个喷嚏。
重新裹紧了衣服,回到我的,比面前这春天更明媚的寂寞里。
亲口问它,寂寞真的会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