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外的鸟‖他们不快乐

昨晚睡前(其实已是今日凌晨)我问阿妹今天怎么那么低落,他回答明天要检查作业,老师还要抽背书,但他还不会背。我回他,既是中午检查,早读还有课间还是可以背一背的。他也同意的我的提议。

结果又来了句——另一片区域有些学生作业写到凌晨两三点。当时我又震惊又无奈,还有点同情这些孩子。我不知他们作业写到那么晚是因为学校布置太多了,还是家中长辈希望他们在最后的两个多月卯足劲拼上一把。我只知道,无论如何,他们才初三,这般拼命实在太幸苦。

平日里,阿妹作业也要做到晚上十一二点。当时父母只以为他是不是边写边玩手机,虽这是实情,但参加家长会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班那时就有学生一点左右才入睡。

在家时,阿妹常常看我“不爽”,走过我身边总要摸摸碰碰,说为啥我能那么轻松。这时候,我总会回怼,我也是从你这般年纪过来的,如今我依然需要学习。他差不多要哭了,“你们那时哪有我们这么累?!”对此,我只能保持沉默,初中于我,已经很遥远了。我也早记不住是否每天各科老师都留有作业。我能记得的区别,不过是那时我们要上晚自习,上到晚上9点半;阿妹无需晚读,却有课后延时服务,每晚6点半放学,还得挤公交回家,有时老师留人背书,7点都难以到家,所以日常吃完饭总是8点左右的事了。之后又是拼命赶作业,接着洗澡刷牙,上床早已极晚。

我不是很懂得,这么大的孩子,为何要那么拼命?毕竟认知里,下一个节点才适合他们的这般“拼命”。虽然那时我们也学到很晚,但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努力,如今难道不是无用功?夜间晚睡,白日总会没有精神,三周前阿妹他们参加中考百日誓师,那周阿妹几乎每天都1点才入睡。有时中午老师还要检查作业,那便连中午都没有丝毫休息时间。所以他时常眼睛通红,精神不振。记得某周周末,1点了他还有篇作文没写。我让他去洗漱,我来帮他构思作文。待他回房,我便将作文内容说了个大概,结果说着说着,他“哇”一下就哭出来,我只能安慰:“你哭也没有用处,作文不是你哭就能哭完的。倒不如赶紧写好,早一点睡觉。”后面虽还在哭,但好歹动笔了,赶在2点前入睡。

他们真的很不快乐!我无法过多评价。至于别的,若这些文字有幸被人看到,大家不妨自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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