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美国诗人W·S·默温的诗歌《在故事中静远》。喜欢一首诗有时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大多数时候还是要找出一点点缘由的。小时候背語录:“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时就懂得了万事皆有因果的道理。读诗抄诗是快乐的,把自己喜欢读、喜欢抄的诗分享給更多的人,是更快乐的事儿。
我是一个生活中很少故事,或者说基本上没有故事的人,其实是挺羡慕那些有故事的人的。有觉得日子过得像一張平鋪的白紙,没有起色彩、没有起伏,甚至没有折痕。日子过得粗糙而简單,有时想找点小情小調都找不着。年轻时矯情,不会喝茶为了装会喝茶,买了好多壶、杯、盏,也装模作样地按照季节去喝花、紅、绿、白、黑……但風雅这个東西真的很难附庸,还不到五十歲,那些小壶、小杯、小盏大多不知了去向,雖然依舊喝茶,但早不分什么季节、什么品類,只是嫌白水的味道太过寡淡,不过是想在解渴的时候把水喝得有滋味罷了。
默温说“在故事中静远”,我没有故事,衹能糊里糊涂混日子,自觉是那个杞人姿态,总是做白日夢,说痴囈話。我始终認爲姜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是我看过最好的青春影片,时至今日我依然記得那些想忘都以難以忘怀的往事。
休息的日子对于我来说,除了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外就是读读书、聽聽音樂、看看電影,而这次端午假期適逢世界杯,所以家務之餘又多了一件事儿——補覺(看世界杯)。今天上午憲平在微信羣裏分享了两首歌《剩下的都属於你》《往後餘生》,前天程程在朋友圈裏也上传了一首張过年的《深夜的歌》,我都喜歡聽,雖説那歌词、那旋律、那歌聲有一種扎心的痛楚,但我真的很享受這種痛楚的扎心的感覺。或許這与我正在讀《達利自傳》(也譯作《萨尔瓦多·達利的秘密生活》)有關:“我無論如何適應不了充斥世界的人們的無聊的正常性,又不得不同他們打交道!正常性使我陷入絶境。我知道:‘可能發生的事情永遠也不會發生。’请行行好告诉我,一個人爲什麽一舉一動都要和其他人一樣,同大衆、同羣氓一樣?爲什麽人的個性這麽少?”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有三場世界杯赛,看了其中的两場:一是昨天晚上八點鐘開始的乌拉圭与埃及的小組赛,一是今天凌晨两點開始的西班牙与葡萄牙的不組赛。我自認是僞球迷,雖然不可能把每場小組赛都看到,但一些關鍵的場次還是不能落掉的。我喜歡蘇亚雷斯,我喜歡伊涅斯塔,但我不喜歡很多人都喜歡的C羅。乌拉圭1:0小胜埃及,很高興;西班牙3:3戰平葡萄牙,多少有些失落。然而足球是圆的,誰知道它究竟會旋轉到哪一個地方!
即便有一萬種想關心你的理由,但却缺少一種能關心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