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五二这天上午，我跟朋友帮她妈去农行取钱。
营业厅里，两个自动取款机前都排了好多人。
等了一会儿，前面取款的人说:机器里没钱。两个都没有。
我们在大厅里徘徊了一会儿。见有个男人手里拿着卡走向取款机。我轻轻提醒他:机器里没钱。他回答:没事，我存钱。
听了这话，大家又蜂拥着排了上去。
我朋友排在第三位。
轮到她时，第一张卡取了四百。第二张由于操作失误，卡被吞了。
朋友急忙进工作室里向工作人员声明。
工作室里三个女的，两个在电脑前不知在看什么，另一个在玩手机。都是连眼皮都不撩一下。
我朋友说了两遍，见没人理，就给她家亲戚打电话。她亲戚是这个农行的领导。那三个女的听到我朋友打电话，赶紧都起身辩解着，一个个拉着脸、噘着嘴。
她们绕了好几个空弯子，磨蹭了一会儿，才把卡取了出来。经过身份核对后把卡还给了我们。
朋友生了一肚子气。
没办法，有公职的人，干不干活，负不负责都有工资拿。现在的服务人员就是大爷。
<二>
在等的这段时间里，我仔细观察那些取款的人们。
其中有一位女士，早就声明要给儿子取钱，她说她儿子今天要回学校。
也许她是真急，一会儿排在这个取款机前，一会又排在那个取款机前。直到原先排在她后面那个年轻姑娘和老大妈都取上了，她还在排队。
看来，做什么都得有专一的态度，否则欲速则不达。
<三>
农行里有个小眼睛女子，看样子是大堂经理，专管回答客户咨询，帮助不识字的客户填单。
我们刚进去时，一位像离休干部模样的老人过去问她什么，她态度温和，有问必答，我心里还暗暗赞叹，这姑娘不错，挺敬业!
在朋友等拿被吞的卡的空当，一位农村大爷，穿着一身旧衣服，浑身上下都是土。估计老人是不识字，他想存钱。进了大厅直奔窗口，里面的营业员告诉他:先领号填单子。
老人返回身茫然地看着大厅里的人。有人就指着那个小眼睛说:问她，她管这个。老人赶紧过去说:姑娘，去哪领号哩?小眼睛像换了个人似地把眼珠子往旁边一转，爱搭不理。老人又问了一遍，小眼睛冷冷地朝门口一扬下巴:那边!
老人呆着没动，估计他没理解意思。小眼晴气哼哼地到门口的机器上抽了一张票号返回来塞给老人，还是冷冷地说:"把单子填了”。老人一脸懵呆的表情。
这时一个青年人也正填单，老人自言自语地说:咋这么多折套?填啥单子，咋填哩?青年挺热心地帮老人填去了。此时旁边的小眼晴正和另一个银行工作人员说笑。
以前听我父亲讲过，以前他在农行存钱，柜台服务员把他的名字打错了。回家发现后去更正，受到了服务员踢皮球一样的推诿。后来惹急了老汉，声言要去找她们领导才得以解决问题。
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骄傲?这么优越?这么势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