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播放着小武很早给我发的一堆歌单,看了下日期,是11月7日。挺久了,亏得他为了速度发我挤在人潮拥挤的地铁里用着颇为奢侈的方式——流量分享给我。有好几次想静静听听,可总是错过最佳的静静时间,一拖再拖,直至今日。今天其实是烦躁了一整天的,莫名的心慌,即使是吃了两碗饭也是达不到想要的踏实感的,狼吞虎咽的,所幸的是没有咬破嘴。通过蹦跳、拥抱母亲、看TED演讲、刷蒋方舟以及倪一宁的博客微博都无法安抚这颗躁动的心,甚至是去摸了会儿大白的孕肚,依然狂躁不安。
可能是最近没有画一幅自己过得了关的画,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写一篇敢在简书上发表的文章吧。或者是已经听了几天的《借我》还没有学会?
席勒说“活在这个时代,但不要成为这个时代的造物”。浮华急躁的世道里,充斥的只是不安份子。我认命且惜命但又是不甘的,不愿脑化着最终的造物原型——那样的我。以前想要的很多,但总是在心里默默的加诸着想要的,虽然面上是极其无所谓的。现在却是连内心都不敢期许太多的,害怕神明看到,然后用悲悯的眼眸望着说“看呐,多贪心“,然后一个都不给我实现。这两天不止一次想到在九华时绕着大殿一边祈祷一边叩拜的影像,不知道是在预见什么呢?
简书上又有两三人关注我了,但已经没有了起初那种喜悦感了,从前觉着任何东西都是越攒越多的,现在才发现减法已经步入了结算模式。当我们越来越熟悉自己所在区域内的环境,思路和模式时,起初的敬畏感真的会慢慢磨尽,直至消失。而敬畏感带给我们的满足度也会呈倒梯式滑向末端,快乐随之变少。
我能模糊地感受着自己跟文字说不清的某些纠葛,但是却总是在好像要触摸到一点本质冰山角时,再次陷入窘境。母亲前日问我说“能不能停停先不码?”我很清楚,她是担心我的身体,但是还是很用力地回答她“以前就有这样的念想,好不容易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了,有这样的强烈想法了,必须抓住它。”有人跟我说我陷入了为码字而码字的生活,我起初也是这样想的,特别是看到玮玮、蒋方舟、倪一宁、半仙幺幺她们这些年轻但又不失力度的文章时,我会质疑已被这个时代贴上淘汰标签的我是否该走上该走的路呢?内心里是不愿的,也是承认着被淘汰,但肯定是在接受状态之上继续走。
拿出时间好好做事情,拥有自己当下的时间,分享自己宝贵的时间,或者把时间留给自己,并真实地考虑时间能给一件东西带来的,一如它赋予每个人的命运。那是一种浓度,一种机会,一种价值。这是爱马仕总裁在《奢侈》一文中给奢侈下的定义。而我愿意把我的奢侈几乎所有的,分毫不差的献给文字,穿插着的是我爱的画。
还算清楚着自己的状态,我庆幸着。
PS:微微碎念
真的勇士敢于面对自己的挫败。
前天洗脸,没有洗面奶,
我妈妈老人言“你不知道吧?牙膏可以洗脸的。”
然后我半信半疑地用了,
上班时无意间摸到头发边沿像是涂了摩丝一样。
是的,我顶着薄荷味的牙膏上了一天班。
所以,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下一句应该是就让我顶着薄荷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