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睡到刚好的时间,不早不晚,收拾行囊,不紧不慢,任选一个方向,距离,不近不远,用一张车票,把自己流放,和世界没有提前预约,不经意的偶遇,便是最美的邂逅,这一直是自己想要的感觉,于是……
二月的中旬,卸下工作的琐事,一个背包,一张车票,将自己发配,一路向西,走得随意,后续行程未定,最后停在哪里?随心……
一直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有些悲观的浪漫主义色彩,总想把自己杵在没人的野地里,在夕阳下站成一棵树,随云卷云舒,枯死风中,消融泥里,就是这种没由来得矫情,竟让自己有几分痴迷。
带着这份痴迷的矫情,开始这段没有剧本的独自流放。
八百里清江上,将自己扔在水面,倚船而行,随波逐浪,清风耳边吟唱,重山两岸画廊,天地成一画卷,自己也仿佛化为一笔墨点,山水为画,徜徉其中,多少也散了些红尘气,变得通透些许......
百丈天坑崖底,绝壁栈道之下,一个躲在崖底的桃源,几点散落的人家点缀其里,鸟鸣水声盘旋回荡,在这里,空山偶遇老黑,一条山民的黑狗,一路相伴,一人一狗,峡谷中、瀑布底、地缝下,倚杖而行,一路走来,多少又动了此间长留的心思......
数天时间匆匆而过,自我放逐的期限还是到了,一个多小时的出山路,也就成最后的送别,该回去了,最终,还是要回到山水之外,纷扰之中。闭上眼,将这里的一切刻录,一声长啸,道声在此别过,往后岁月各自蹉跎,希望彼此皆能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