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之所以领悟不到宇宙的秘密,是因为他们习惯于将自己桎梏在眼见为实的牢笼里,不允许自己尽情想象,大胆假设,从而掩盖了直觉的光芒。”
今天和大家分享一篇文章,讲述了一位科学家在一次意外中亲身体验到一种极度奇特的“all knowing(全知全觉)”、与宇宙融为一体、自己与周遭一切物体不再有边界区分、只有此时此刻的当下、内心深度宁静平和、见到宇宙与自身身体细胞能量生动和谐运作的惊奇经历。---加措活佛
2008-5-12日美国《时代》杂志选出2008年最具影响力100位世界人物,美国印地安纳大学医学院女神经解剖学家、哈佛医学院毕业博士Dr. JillBolte Taylor 被选入名单。在她37岁时,因其颅内血管破裂导致的一次罕见的左半大脑中风经历和8年的恢复过程,由此亲身获得深刻的关于生命意义、治疗康复与人类能普遍“开悟”的洞见,对当今的医学界和人文世界产生了重大影响,其经历由自己写进了最近出版的书“My stroke of insight” 。
1996年的一个梦中醒来的清晨,泰勒博士颅内血管破裂,最初她并不知道,只是感到左眼后部疼痛,结果她的左半大脑在四个小时内逐步shut down——被关闭,丧失了语言辨识和用语言进行思维的能力、对过往的大部分记忆和自我身份认同意识消失,即自我意识消失,而在同时,她的右半球大脑仍在正常工作。
结果,因而亲身体验到一种极度奇特的“all knowing(全知全觉)”、与宇宙融为一体、自己与周遭一切物体不再有边界区分、只有此时此刻的当下、内心深度宁静平和、见到宇宙与自身身体细胞能量生动和谐运作的惊奇经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进入到了涅盘Nirvana!Wow, this is cool!”
我们的左脑和右脑是完全分开的,以电脑术语来讲,右脑的功能像一个并联处理器,而左脑就像一个串联处理器。
左脑和右脑靠着胼胝体来沟通,是由三亿个神经元轴突纤维组成的构造,除此之外,左右脑是完完全全分开的,因为左脑和右脑用不同的方式处理资讯,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它们关心不同的事情,所以他们有回异的性格。
我们的右脑永远只关心眼前的事物,只关心此时此刻,它用图像的形式来思考,用肢体运动来学习,外界的资讯以能量的型态,不断地流进我们的感觉神经系统,然后在体内如爆炸般地拼凑出当下的模样,气味、味道、触感、声音种种,无不如此。
我是一种能量体,借由右脑的意识与外界能量连结,我们都是能量体,借由右脑的作用,彼此连结成一个大家族。而此时此地,我们都是这星球上的兄弟姊妹,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而存在。在这个当下,我们是完美无暇的,是完整的,是美丽的。
左脑则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它用线性和规律去思考,关心着过去和未来,它从万花筒般的现实世界中捕捉讯息,挑选其中的细节,以及细节中的细节,并把这些细节分类整理,再把它们连结到过去的经验,未来的憧憬。
我们的左脑用语言的方式来思考,有一个独白把「我」的内心世界,和外在环境连结起来。左脑里的那个小声音提醒我,「嘿!回家的路上,记得要买香焦。」「早上要记得吃。」它还以一种非常精确的计算方式,提醒我记得洗衣服。但最重要的是,那个小声音告诉我:「我就是我,我就是我。」
当我的左脑告诉我,我是我的时候,我就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从外界环境的能量分离出来,但也就因而与外界失去了关联。它是我丧失功能的那个部分,这事发生在我脑中风的那个早上。
在那个早上,当我醒来后,觉得左眼后方传来阵阵疼痛,那种痛楚就像咬冰淇淋那种腐蚀性的感觉,它抓住我,然后放开,再次抓住,然后再次放开,而我很少会有这种痛楚的感觉。
但我不以为意,我还是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于是我走到家里的跑歩机,它是一个全身性运动的机器,虽然我的手抓住了跑歩机的横杠,但是,我发现我的手像是原始生物的爪子,抓在手把上,我心想:这可真奇怪!我往下看了我的身体发现:哇!我看起来好诡异,我的意识彷佛和现实经验分离了,彷佛我正在另外一个空间,观察着我自己经历着这一切。
正当我对一切感到困惑的时候,我的头痛加剧了,于是我从跑歩机下来,走到客厅,却发现我体内的一切都慢了下来,每一个歩伐都非常僵硬而且刻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流畅,同时对于周遭事物的感知也在变弱,于是我变得只关注于自己体内的运作。
当我准备冲澡的时候,正准备进浴室时,我彷佛听到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你们这群肌肉,开始收缩,你们那群,放松。接着,我失去了平衡,靠在墙壁上,我看着我的手臂,却发现:我找不到身体的界线,我不知道东西是从哪个点开始的,又是从哪里结束的,因为组成我手臂的原子和分子,与墙壁上的分子混在一起了。我只能体验到能量的存在,我问我自己:「我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那一刻,我左脑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彷佛有人拿了遥控器按下静音,彻底地安静。一开始,我被大脑安静的程度吓到了,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在周围那片能量海,因为我感受不到我身体的界限。这时候,我觉得自己浩瀚无比,而且在膨胀,我觉得和周遭所有的能量融成一体,那个境界很美。
突然间,左脑又「上线」了,并告诉我:嘿!出问题了,出问题了,快想办法求救,我出问题了,我出问题了,我出问题了。我就想:好,我出问题了。很快地,我又漂出理性意识之外,来到了一个我称作「啦啦国」的地方,那边很美,想像一下,你能够完全脱离脑内的声音,切断与现实生活的连结,我在那个空间里面,一切工作上的压力都消失了。
我觉得自己变得好轻好轻,想象所有人际关系上的压力也都消失了。我感受到的是一片安祥,想象一下,当你完全摆脱累积了几十年的种种包袱,我感受到了极乐,极乐!那是多么美!
就在这时,我的左脑恢复了思考:喂!你専心一点,快点求救。于是我想着:我要求救,要専心。我从浴室出来,僵硬地穿好衣服想去公司,心里想着:我要上班,我要上班。我还能开车吗?能开车吗?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右臂彻底麻痹,我此时才惊觉:我的天啊!我中风了,我中风了。
顿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太帅了!这太帅了!有几个神经学家能够在自己的身上研究脑部啊!不过我又想到:我这么忙碌,没有时间中风啊!好吧,我没有办法阻止它发生,就暂时休息一两个礼拜,再恢复我正常的生活,所以我想打电话到公司求助。
但是我却不记得公司的电话号码,只记得在家里的办公室有一张名片,上面有公司的电话,所以我到办公室拿出了一叠三寸厚的名片。虽然我很清楚知道名片长什么样子,我不能分辨哪一张才是正确的,我只能看见一格一格像素般的东西,卡片上的文字、背景、图案,我根本就无法分辨,只能等到神经系统把我带回现实,只有在那片刻的现实里,我才能重新建构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只有那时候我才能判断:不是这张,不是这张,不是这张。
我花了45分钟才找到了三分之一的名片,同时在这45分钟的时间,我左脑的出血越来越多,我开始无法理解数字,我甚至无法理解电话这东西。但我别无它法,于是我抓着话筒,把它放在我眼前,然后把名片放在话筒的旁边,我把名片上的笔划跟电话上的笔划相对照。
当我的意识又漂到「啦啦国」,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我也忘记是否拨了那些数字,所以我只好在每次按下一个号码之后,用我麻痹的那只手把那个数字盖住,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知道那些数字已经拨过了。
我终于打通了电话,然而我同事接起电话之后,传来的却是「呜呜呜呜」扭曲的声音,我那时心想:我的天!他听起来像是一只黄金猎犬。于是我说:我是吉儿,我需要帮助。不过,从我口中出来的竟是「呜呜呜呜」。我心想:我的天啊,连我都变成黄金猎犬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无法说话,也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幸好我同事发现事情不对劲,叫了救护车,不久之后,我就在救护车上,被送往Mass General 医院。
我的身体蜷曲成胎儿的姿势,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觉得能量从我体内流出,觉得我的灵魂己经投降了。在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无法主导我的生命,除非医生把我救活,给我第二个人生机会,否则这就是我离开人间的时候。
我那天下午醒来,很惊讶地发现我还活着,当我感觉到我的灵魂投降的时候,我跟自己说了再见。但我身处于两个截然不同的现实世界里,外界传来的刺激,经过我的感官系统成了剧大痛楚,光线如野火般烧着我的脑部,外界的声音是那么的嘈杂且混乱,完全分辨不清楚,让我只想逃离。
由于我不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范围,所以我觉得浩瀚,膨胀,没有办法再把这个巨大的自己,压缩回小小的身体里面。不过我发现我还活着,我活着而且达到了「涅槃」,如果我活着而且达到了涅槃,那所有活着的人都可以达到涅槃。
我想像着那个世界,充满着美丽、安祥、关爱的人们,人人都能够随时到这个空间来,只要他们愿意,靠着意识跳出左脑,进到右脑来寻找这份安祥。
然后我发现这个经验是多么的宝贵,它是一次难得的中风经验,让我了解应该如何活出我的生命,这个念头不断地激励着我复原,之后,我花了八年的时间才完全康复。
所以我们究竟是谁?
我们是宇宙中的生命能源,有着灵活的躯体及两个各司其职的脑部,我们都有能力去选择,这一刻我们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此时此地,我可以进到右脑的意识里,成为宇宙中的生命能量,我是由5千兆个精妙细胞组成的一个生命体,与一切合而为一。或者,我也可以进入左脑的意识,我就变成一个独立个体,不再与周围的世界发生关系,不再与大家发生关连,我就是吉儿博士,一个知识分子,神经解剖学家。这些(指身体各部位)就是我体内的我们,你想怎么选择?你会怎么选择?你会在什么时候选择?
我相信,如果我们花愈多时间,启动右脑那安祥、平和的电路,我们就可以把更多的安祥、平和投射到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地球也将变得更平和,而我认为,这是一个值得传播出去的想法。
本文来源于网络,内容仅做公益性分享,若有侵权,请告知删除。